非榻,似案非案的坐具,刚躺上去的时候颇一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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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过不了不久,舒适的体感就让他习惯了这个新型坐具,他也并非拘守绳墨之人,接受此物的速度比制作它的匠人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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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主医坐在一旁的胡床上为他针灸,当最后一针落下,他扣起二指,对着针柄的尾部轻轻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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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行气法,适用于气血不足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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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就要行开创、清创之术,戏处士一切如常即可,切不可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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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手术,不论大小,皆有风险。更何况在这个时代,民众对动刀之术总是避之不及,所以每次韩主医开刀前,总会用类似的话语安慰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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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常说七情内伤,指的就是过于激烈的情绪会对身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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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时常多思难寐,却并非为了自己的病。早在先前,其他医工留下“此病难愈”诊断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早亡的准备,因此,对于这一次治疗,他是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思,更谈不上紧张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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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韩主医安慰他,乃是出于好意,戏志才从来不愿轻踏别人的善心,便只是笑着点头,一副听从医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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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便发现韩主医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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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袂仿佛被风拂动,可屋内关门闭床,不可能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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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不动声色地垂下视线,发现韩主医搁在膝上的手正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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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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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主医杏术高明,只是施个针不至于抖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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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正紧张、惊急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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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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