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地用头抵着墙,罚站一样杵了许久,然后一下一下地撞了起来,让疼痛给予我清醒,现在对抗“他”或许已经不是首要任务,过量的神经类药物让我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浑噩、迟钝,我从前热爱思考、擅长思考,可现在思考对于我来说十分吃力,我难以集中精力,几页书都看不进去,保持清醒,调动大脑,才是我现在最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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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我的意识就像陷入了沼泽,缓慢地、缓慢地下沉,再这么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精神病院里那些像被抽空了魂魄的病患,丧尸一样麻木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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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越撞越用力的时候,警察突然打开了病房门,他吃惊地看着我,马上冲上来把我拉开,接着就要喊医生,我怕他升级对我的羁押方式,轻轻握住我的手腕,表现出正常人一样的冷静:“我没事,头有点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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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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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用力,就是想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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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犹豫了一下:“你的律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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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让他进来。”我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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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人的到来让我的精神好了不少,期待,是人精神的强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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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人看着我的额头:“你昨晚磕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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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红肿的额角,懒得解释这是刚刚自己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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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的情况医生跟我说了。”合伙人叹气,“你现在不用药的话,每个晚上都会发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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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我无力地靠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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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人拿出一份文件:“医生刚刚看了你入院的检查结果,又结合你之前的一些医疗数据,说你体内的精神类药物严重超标,所以他昨天晚上不想给你注射,如果你再发生暴力行为,他可能就要采取限制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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