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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急攻心,狠狠捶了几下大理石台面,喉咙里发出压抑地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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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那东西藏在哪儿?如果它不在这个公寓里,那就是被“我”带走了,“我”把手机锁在保险柜里,是为了晚上能够用它回复亲友,可那东西有什么用,女友人都死了,“我”为什么还要执着于一个胚胎?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平静下来,然后平静地将厨房的血迹也处理完,用紫光灯照射整个公寓,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在夜色的遮掩下,将装有女友尸体的行李箱和收拾出来带有证据的垃圾,用桌布做了隔离处理后,都搬到了我的车上。\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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