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亏一篑。”
“宋焰那边怎么处理?”
“部队不是正在调查吗?”
三个问题回答完,手机又回到肖亦骁手里。
“让他出院吧,”江明喻说:“一会儿我让保镖撤了。”
“啊?”肖亦骁震惊,他不是就在这里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真撤啊?那万一他——”
“不会,他脑子很清醒。”
“可是——”
“他没事,”江明喻那边打火机咔嗒一声,将他打断,“但是别人要有事了。”
离开医院时,夜幕已经降临。
孟宴臣先去把停在商场的那辆宝马车开回车库,回家前,又先去了一趟十六楼,把那个被当作是遗物领回来的血迹已经干涸的包放下了。
可即便如此,到十八楼,他一开门,顶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楼道,来回地巡逻、嗅闻,在毫无发现后,嗅着嗅着,突然扑到身上拼命扒拉他的手表。
那些东西都放在十六楼,唯一被他带回来的就只有手上的这块表。
离别和死亡会有味道吗?
凌绝顶一边扒拉,一边哼唧着好似哀嚎。
孟宴臣按住乱动的小狗,“不是来医院看过爸爸?知道爸爸受伤,怎么一点关心没有?”
他尽量让气氛和往常一样轻松轻快,可话说一半,却是他自己先绷不住,声音哑了抖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凌绝顶察觉到,抬起头来舔他的下巴,然后直勾勾望着。
孟宴臣受不了它的注视,吸着气也抬头看天花板,“妈妈她……”
他绞尽脑汁,“妈妈出国治病了……对,顶顶,还记得你小时候,妈妈昏倒过吗?这次特别特别严重,所以妈妈去国外找医生看病,等她好了就会回来。”
凌绝顶听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很快剧烈挣扎起来,又跑去楼道反反复复地嗅闻,甚至扒着墙站起来,爪子不停够动,似是想要按电梯。孟宴臣要把它抱回来,它不愿意,逃了好半天,最后反身一扭,夹着尾巴跑回了家。
孟宴臣一进去,就看到它蜷着身子,把自己盘成一摊饼,窝在换鞋凳底下。那里有它的垫子,是平时出门回来可以躺上去方便擦爪爪的,而今,上面却多了它的牛皮磨牙棒和胡萝卜玩偶,以及它最最心爱的粉色小包包。
如此轻装上阵,孟宴臣有了一点猜测:“在等妈妈把你偷走吗?”
凌绝顶用鼻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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