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医院,孟宴臣要办出院手续,保镖也要清退。
这两个要求肖亦骁都拒绝了,并告诉他:“保镖只听明喻的。”
孟宴臣听后一通电话打过去,直接跟江明喻沟通,没过一会儿,他把手机递给肖亦骁,“明喻有话跟你说。”
“喂?”
“人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都做了什么?”到手里就是迎头三连问。
肖亦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着手机去到走廊里,左顾右盼一遭,确保没人,这才捂着话筒小声告状,“明喻,我觉得不太对劲!今天我跟宴臣一起去公安局结案,他知道娇娇怀孕也没有发疯,等结果的时候,甚至在问秘书要工作报告!还有你知道他怎么处理娇娇的遗体的吗?直接拉去烧了!我的天呐,就那么烧了,连骨灰都不要!”
按他的设想,孟宴臣应该在知道娇娇怀孕的时候疯一次,看到遗体的时候再疯一次,火化的时候再疯一次,被全部阻止后,就萎靡不振、一蹶不起,窝在家里天天抱着骨灰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以上统统都没有发生,他异常冷静地处置了所有事。
“这正常吗?这很反常好吗?”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肖亦骁郑重其事地叮嘱:“明喻,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这小子被刺激疯了,肯定憋了坏主意。”
此外,他还把孟宴臣对付闻樱的态度也说了。
不成想,那边沉吟许久,却问:“听清工作报告是什么内容了吗?”
刹那间,肖亦骁像被雷劈了似的跳了起来,“江!明!喻!你也被夺舍了?现在的问题是他反常到连骨灰也不要,而不是什么破工作报告!你们俩上班上傻了?”
江明喻啧一声,“我没空跟你胡闹啊,赶紧回答!”
平时插科打诨,没大没小,但到关键时候,肖亦骁还是很怂他,也知道他行事利落,脑子更好使,于是马上回忆:“是关于国坤的工作,再就是让秘书关注舆论,好像、好像是看娇娇这事有没有上新闻?”
又是一阵沉默,江明喻让他把电话给孟宴臣。
“明喻?”
“怎么突然想开了?不寻死觅活了?”
“她给我留了东西。”
“哦。所以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求警方低调处理?”
“因为前段时间的舆论。好不容易才出这样一个反黄谣大获全胜的例子,如果在这个时候爆出她的死讯,已经建立的社会信心会被各种解读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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