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Chapter 45 饮鸩

”顾慕飞冷冷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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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士宁！”戴则高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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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因为他当年负责小凡的案子，现在，只有我和他能阻止你了。但就算他说破天，你也不可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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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们警方最近还监控出闵州的暗面有好几个大动作：天兴帮和地隆会私下往来。他不想看你卷进黑道争权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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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没能入罪杀害小凡的真凶，程士宁抱疚多年。他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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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你头脑简单吗？”右手握住唐刀紧逼不放，顾慕飞咬牙切齿，“他说什么，你就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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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我是没有你聪明，但我也三思而后行。程士宁只要我提供你的动向，剩下的他会管：万一黑道对你不利，他会出警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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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复盘过，我们的事业，没有一件确实非法。没有证据，程士宁也不能把我们怎样。他愿意保护你，我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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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纹丝不动。顾慕飞盯紧戴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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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的刀尖已在戴则咽喉顶出一线血迹，而顾慕飞尽力不带任何情绪，消化戴则的刚刚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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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半晌，唇角微微震动，顾慕飞势要问清全部旧账。双唇几乎没动，齿缝中，他冷冷地硬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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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vai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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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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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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