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Chapter 45 饮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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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逐渐看明白了：当你说你了解可能的后果时，你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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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戴则吐出一道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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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已准备好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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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次次把自己放在最危险的位置，张扬玩弄你的权谋，就像故意等人猎取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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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达成目的，你不择手段，封闭自己的内心、关停所有的情感、与所有爱你的或你爱的人彻底划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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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迎上顾慕飞的冷眸，戴则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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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的哥哥，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的你，顾慕飞，还算真正活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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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凡，瞬间，顾慕飞的眼瞳缩紧。他杀心震撼。右手中的平直刀锋居然微微往前一突，血线在咽喉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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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完了？”全靠意志，他抑不住颤抖，刀锋再度拉回，“戴则，你真不擅长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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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口？”嗓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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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则把狠咬住的烟蒂干脆吐出，皮鞋上前一步，踩住猩红大地毯，狠狠用鞋跟碾过。他的咽喉正面抵住顾慕飞的刀锋，鲜血进一步化成珠子。戴则放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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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飞，要杀要剐随你便！但！你觉得我多此一举；可如果小凡她还活着，今天，她就站在这里，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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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愿意看到你，活成今天的这副工具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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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原谅我支持这样的你，原谅我眼睁睁看你不达目的不罢休、眼看着你早已计划为复仇去死，去拼个鱼死网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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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西梓区警局的程士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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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士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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