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树何窈窕。醉卧榻上,恍若杨妃醉酒;兰室痴睡,疑是夏姬妖淫。贺齐窥见此态,焉有不情动之理,正是:
大王爱妃嫔,君子亦好色。
饱暖思淫欲,何必戒此身。
贺齐命退下人,爬至榻上解了玉珠香衫罗带。玉珠醉态朦胧,半推半就,只觉心猿意马,竟也与贺齐耳鬓厮磨起来。他醉眼如丝,身不由己,檀口香腮任人采撷,纤指虽不比女子柔美,却也是尖尖玉指,被贺齐哄骗握住那麈柄把玩。贺齐那物巨硕,足九寸长,三四寸粗,头两回日得玉珠死去活来,毫无得趣之味,今儿捏在手里,倒叫玉珠生恨,手心用力,只欲掐断此物,倒揾得他欲仙欲死,难喻滋味。贺齐再不能耐,分开玉珠双腿抱起便肏,玉珠后庭只受过两回情事,哪里能轻易容下,于是又被肏出泪来,酒意大褪,醒神过来发现自己又被奸污,泣泪涟涟,推着贺齐呼痛要逃。
贺齐吻他耳垂,哄道:“你且忍忍,今夜定叫你得趣方休,再不叫你疼了。”于是轻拢慢捻,温柔爱抚,将自己那粗硕麈柄一寸一寸送入玉珠体内。玉珠后庭撑至饱胀,面色苍白,只觉整个人似被剖开,疼痛难忍。贺齐耐心安抚,扯开罗衫,瞧见玉珠胸前一对嫩乳,又白又嫩,乳尖两点绛红惹人怜爱,用口吮住纠缠不休,只将两点红蕊吸至黄豆大小,下身尘柄更是硬若金枪,入得后庭花蕊大开。玉珠本煎熬受苦,被他上下揉搓,竟渐渐得出趣儿,口中呻吟,腰下发酸,方寸大乱,只喊:“爷,三爷,莫要再入了,好生难受!”贺齐心知玉珠已知乐处,哪里肯轻易放过,哄道:“珠儿莫羞,这哪里是难受,分明是舒服呢。”于是便把玉珠放倒,提起两腿便肏,玉珠金莲放于贺齐双肩,后穴受幸,只觉雨湿旱处,遍体酸麻,真真是人间极乐之处。
正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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