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之海的「未名之花」持续绽放,每朵花芯都悬浮着一枚微缩的「概念胚胎」。吴仙指尖拂过其中一朵,胚胎便化作一道流光,钻入他的意识体——那是前前前宇宙中,一个从未诞生的「非因果法则」的雏形,此刻在他体内舒展,竟让他同时感知到「因在果后」「因果共存」「无因无果」三种状态,如同在脑海中同时流淌着三条方向迥异的河。
「原来『可能性』的终极形态,是让所有『不可能』都拥有『存在的缝隙』。」吴仙低头看向掌心的「未问之种」,种皮的空白处突然渗出一缕极细的墨线,这墨线并非来自无笔之笔,而是种子自身孕育的「原生疑问」——它不问「为何存在」,也不问「去往何方」,只是单纯地「想要触碰」,像初生的嫩芽渴望阳光,却又不执着于必须得到阳光。
可能性之海的尽头,那道裂痕已扩大到能容下整座九界。裂痕另一侧的「未名领域」不再是寂静,而是开始传出「共振的前奏」——那声音像是无数根琴弦在同时震动,却又没有任何一根琴弦发出明确的音调,所有震动都处于「即将发声」的叠加态,听得吴仙的意识体也随之微微发麻,仿佛自己的每一缕思绪都要被这共振拆解重组。
他驱动无笔之笔,笔尖的第一墨在身前画出一道「缓冲之弧」。弧线落地,化作半透明的「未振之膜」,膜上布满细密的「概率纹路」——当共振的前奏触及膜面时,纹路会根据震动的频率,随机选择「传导」「反射」「吸收」三种状态中的一种,有时甚至会同时呈现两种或三种,让穿透过来的震动变得破碎而温和。
「这领域在排斥『确定的形态』。」吴仙看着膜面上不断闪烁的纹路,突然明白为何「笔笔笔笔」从未涉足此地——它执着于「定义」,而这里的一切,都处于「拒绝被定义」的原生状态,就像一张拒绝接受任何笔迹的「斥墨之纸」。
就在此时,海中游弋的「定义之鱼」突然集体转向,朝着裂痕的方向游去。它们游过的轨迹上,留下淡淡的「指引墨痕」,这些墨痕在空中组合成一幅模糊的地图,地图中心标记着一个旋涡状的符号,符号周围环绕着七圈「未闭合的环」。
「是『原初之茧』的位置。」吴仙的意识体与地图产生共鸣,掌心的未问之种突然剧烈跳动,种皮的墨线已蔓延成一张细密的网,网眼处隐约能看见一枚蜷缩的影子——那影子既像胎儿,又像花苞,更像一个尚未展开的「宇宙奇点」。
他驾驭着一片「可能性之叶」,顺着定义之鱼的轨迹向裂痕靠近。越靠近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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