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锁在岸边的槐树上,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红绸缠住手脚,沉入浑浊的河水。最后一刻,苏婉娘奋力扯断一缕青丝,抛向岸上……
第二天,林夏带着锄头来到衣冠冢。野狗群不知去向,唯有坟前的红绣鞋摆得整整齐齐。她挥起锄头,腐坏的棺材板下,一具白骨蜷缩着,怀里紧抱着团褪色的红布,指骨深深陷进布料里。
“林姑娘,你在做什么!”老族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夏转身,发现整个村子的人都举着火把围了过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扭曲的恐惧。
“你们杀了她!”林夏举起那团红布,布料上斑斑血渍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她不是祭品,是你们杀人灭口!”
人群骚动起来,一个村民突然喊道:“她被鬼附身了!快拦住她!”火把纷纷举起,林夏被逼到坟前。千钧一发之际,狂风骤起,七只野狗从树林里窜出,扑向村民。为首的老狗跃到老族长身上,利爪撕开他的衣襟,露出胸口一道陈年伤疤——那形状,分明是被红绸勒出的印记。
混乱中,林夏感觉有人拉住她的手腕。回头望去,苏婉娘穿着完整的嫁衣站在她身边,苍白的脸上带着感激的笑容。“谢谢你。”苏婉娘轻声说,“现在,该让真相大白了。”
野狗群突然停止攻击,齐刷刷蹲坐在坟前。老族长瘫倒在地,终于说出了真相:当年,村民们发现苏婉娘和教书先生的恋情,担心触怒河神,决定除掉两人。他们伪造了自尽现场,却不料教书先生半夜偷出苏婉娘的嫁衣,与她“合葬”。从那以后,每年中元节,苏婉娘的冤魂都会驱使野狗寻找真相,而衣冠冢,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话音刚落,苏婉娘的身影渐渐透明。她走向教书先生的白骨,伸手轻轻抚过他的头骨:“我们走吧,再也不用分开了。”一缕青烟从白骨上升起,与苏婉娘的魂魄融为一体。野狗们齐声长嚎,声音凄厉而悲伤,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老族长和参与当年事件的村民们被送进了监狱,青禾镇恢复了平静。林夏离开了这个充满伤痛的地方,临走前,她将苏婉娘和教书先生的尸骨合葬,新立的墓碑上刻着“爱侣苏婉娘、陈书白之墓”。
然而,当她在城里开始新生活后,偶尔还会在深夜听到狗叫声。梦里,苏婉娘会来向她道谢,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还藏着一丝未尽的遗憾。林夏后来才知道,原来在衣冠冢被挖开的那夜,除了白骨和嫁衣,还有一只红绣鞋不翼而飞……
五年后的中元节,林夏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檀木盒子。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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