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后怕浸透脊背。
孟惠织从头到脚汗毛竖立。
她僵住身体,任由孟明符摆弄她的手,弄了半个小时才释放出来。
……
孟惠织在床上躺得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在孟蝉封的监督下暂时下床,出去走走。
这种帮助不仅可以最大程度地减轻孟惠织的体重负担,还可以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
这个哥哥虐待了她十几年,竟然在他们把她强奸致怀孕之后,开始展现出自己所谓的责任与细心。
孟明符积极地为她清理身体,学习了各种照顾孕妇的知识,甚至会为她涂抹精油做按摩,可仍然避免不了那些强烈的妊娠反应。
胎儿压迫膀胱,让她无法安睡,半夜总想上厕所,把孟明符折磨出黑眼圈,不得已和孟蝉封换班。
腰酸背痛压在她身上,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舒服,这种感觉无法言表,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东西,汲取本就瘦弱的母体营养,不断壮大自身。
不是说孕妇的情绪会影响胎儿的稳定吗?她的情绪都已经这么糟糕了,为什么这个孩子不会自己流掉。
这个不伦的、肮脏的存在,这个被强暴之后的产物,这个继承了孟氏家族疯狂残忍血脉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母亲的意志自行消亡呢。
事到如今,她仍不明白孟明符为什么要弄出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开心、激动,她只能得出同样的结论——孟明符疯了。
怀孕的第37周,羊水破了,她被送往医院,路上宫缩,肚子一阵阵紧绷,坠痛感向下蔓延。
她该怎么跟护士姐姐解释这种不光彩的事呢?她不想看到护士姐姐怜悯、担忧又愤恨的目光,更怕看到护士姐姐眼中出现的厌恶、看不洁之人的目光,哪怕只有一丝,她都会伤心得比死还难过。
宫缩越来越频繁,间隔也越来越短,她疼得乱叫,什么都无法思考。
幸好,她没有碰见那个护士姐姐,她躺在担架上,进入手术室,无影灯和白口罩晃得刺眼。
这场噩梦持续了整整十个小时,孟惠织反复地醒来又晕倒。
她终于可以完全晕过去,好好睡一觉。
可惜这个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孟明符带着保温盒过来。
“惠织,那个孩子,是我的。”
她看不见孟明符的脸,眼前是一个扭曲的黑色影子,伸出章鱼触手一样的肢体在她面前舞动,耳边尽是汽车笛鸣和动物尖哮。
孟惠织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脑中的某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盖过了她所有的意志。
她下地,小腹残留着坠痛,脚步移动时带着刀割似的疼,幸好尚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他浑身通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