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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发送成功后,又跟着发来一张右胸的特写,骨感的手指拢住胸肌与肉皮,将微肿的乳尖更突出来,平日被亏待的乳粒透出些不自然的杏粉色,乳晕亮晶晶的像是过了一层涎水。
曾潜蹙着眉,笨拙地打字回道:“被别的男人舔过了吧,脏东西。”
郑翊秒回:“您会舔小狗吗?小狗好想被您弄脏。”
曾潜一脸阴鸷地将手机抛掷到仪表台,“咚”的沉声把正和女友你侬我侬的亮子惊了一跳。亮子扭过头看曾潜,忍不住低骂声:“又你妈吃枪药了?你现在那个相好要是实在不听话,蹬了得了,哥们儿给你介绍个乖巧可人的。”
不想听亮子言语,曾潜背过身去,伴着惊雷的阵响,竟憩睡过去。他又梦到他爸那个满是机油和气门芯胶皮味的修车铺,他急切地想进去,去见一眼他幼时最敬崇的父亲,那个他以为的修车为生的父亲。
他穿墙而入,看到他爸叼着根红河,握着扳手在捣腾些什么。他爸像往常一样,眼不抬一下,从齿缝里挤出模糊不清的一句,“来了?”。
冷珩胜斜斜靠着墙,指头弹着烟灰,口轮匝肌稍稍收紧,呼出一口灰蓝色的烟气,问他爸:“老大,这是你儿子?成绩还成?”
曾鼎浑浊地笑出声,说:“成绩不怎么样,学不成就送去部队当兵或者体校学学项目。”一根辐条从车轮间弹出,落在曾潜脚前方。一只强健的手臂伸过来,沾满黑油的手拾起它,用砂纸磋磨去它的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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