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了,让他以后即使出来了,也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那一天,他和他老子曾鼎隔着厚玻璃对视,他爸握着话筒,问他妈和他妹怎么样了。曾潜听后,不耐道,妈改嫁以后我就没怎么见过她,曾琳现在是大姑娘了。曾鼎问,你怎么样?曾潜那张尚且年轻的脸流露出几分憎恶,他说,还是之前那样,之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也不会再联系你,你让你之前身边那些小喽啰离曾琳远点儿,她有我保护就够了。他爸稳如泰山地听完,见他起身后便挂断听筒。
“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我小时候被我老子抡一根竹板条狠命地抽,这么宽的,打断了六根。”亮子用指头在虚空丈量竹板条的宽度,又说,“现在还不是照样和老东西干白的,吃辣的。”
“你爸和我爸不一样,你爸是本分人。”曾潜下了高速,拐进一个货车驻停点。狂风大作,驻停点门面一条补胎横幅布条飒飒抖着。天骤然深暗,如豆的雨点与冰雹倾砸而下,货车铁皮战栗地发出震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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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他妈的背。这么大雨,天像黑了一样。”亮子掏出手机,切换出手写输入法,开始回他对象的信息。
“我去后面躺会儿。”曾潜靠着枕头,不自觉地查看起郑翊新发来的照片。他送郑翊的花,被精心摆束在吹制玻璃的浅色花瓶里,呈出远超价值的美感。
郑翊发来讨好的文字信息:“谢谢您送的花,小狗好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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