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说得过去。
阮瑀愣住了。
打扫?把被众冥神割据、化作鬼域的地府打扫干净?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狂妄到了极点!
但对方那平淡语气中蕴含的绝对自信,却又让他荒谬地生不出一丝嘲笑的心思。
而对方提到孩子母亲曾在地府工作……这更是让他心头巨震!百年前,酆都大帝麾下,能在地府核心“工作”的……唯有那些传说中的阴帅、判官!这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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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仔细看向炫迪,那纯净的紫眸,那体内蕴含的、隐隐与雷霆法则共鸣的力量……一个模糊而震撼的猜测在他心中形成,让他几乎窒息!
寒风卷起地上的雪沫,打着旋儿掠过三人之间。
幽暗的原始森林深处,死寂无声。
只有阮瑀粗重的喘息和炫迪带着期盼的稚嫩疑问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
阮瑀那只锐利的独眼,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反复在江白身上扫视,试图从那张年轻得过分的俊美脸庞和那双深不见底的无量银眸中,找到一丝狂妄、欺骗或者疯狂的痕迹。
然而,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深邃的平静,仿佛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去完成的事实,如同拂去桌面上的灰尘。
这平静,比任何狂言都更具压迫感。
“打扫……地府?”阮瑀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知道那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吗?你知道盘踞在那里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吗?
哈迪斯的冥斗士、奥西里斯的木乃伊祭司、阎摩的罗刹鬼……还有那些被遗忘在夹缝里、吞噬了无数游魂而滋生的、连冥神都不愿轻易触碰的怨念聚合体!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炼狱!一个连空间和时间都被死气和异神法则扭曲的绝地!”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胸膛起伏着,旧制服上的尘土簌簌落下。
百年来,他亲眼目睹了太多试图靠近青铜门、或是不慎被泄露的死气卷入其中的生命,是如何在绝望和疯狂中凋零的。
守夜人的职责就是封锁和预警,用生命筑起最后一道屏障,阻止里面的东西大规模出来,也阻止外面的活人进去送死。
“炼狱?”江白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个极淡、近乎虚无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俯瞰深渊的漠然,“那又如何?”
简单的四个字,让阮瑀所有激烈的言辞瞬间噎在了喉咙里。
他看着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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