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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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子...需要个能查清影卫阴谋的人。"
阿秀的手指绞着斗篷带子,这次没发白——她的手很稳:"太子小时候生过场大病,记性不大好。
影卫的人就想趁他犯迷糊,把假遗诏塞进玉玺匣。
可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遗诏,在典籍司的暗格里。"
房梁"咔嚓"一声断裂,火星子劈头盖脸落下来。
陆沉扯着两人往地窖口跑,雁翎刀在头顶划出半道银弧,劈开坠下的椽子。
宋明允被烟呛得直咳嗽,却死死攥着那卷密信。
等三人跌跌撞撞冲出庙门时,张老三正带着衙役用木盆泼水,见他们出来,急得直跺脚:"我的太爷!
您要是烧出个三长两短,我这衙役头子得给您赔命——"
"赔什么命。"宋明允把密信塞进怀里,抬头望着被火光映红的天,"你且去把庙里的灰烬全收了,特别是地窖那堆。"他摸出块帕子擦脸,帕子上沾着黑灰和血,"再派两个嘴严的,把陆沉送到城门口——他得赶在天亮前把半幅地图送到边关。"
阿秀站在他身侧,银铃在晨风中轻响。
这次的响声里,没了从前的犹疑,倒像春溪破冰时的脆响。
宋明允望着她发间的铃铛,突然伸手把自己腰间的县太爷令牌摘下来,挂在她脖子上:"仵作助手可管不了这么多事,从今日起,你是本县令的...特别捕快。"
"那俸禄?"阿秀眼睛一亮。
"从我的月钱里扣。"宋明允翻了个白眼,转身往县衙走。
晨雾里,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怀里的密信被攥得发皱,却始终没松开半分。
后衙的更夫敲响五更时,宋明允坐在案前整理证物。
令牌、密信、半幅地图,还有那截螭虎纽的铜尾巴,在烛火下投出奇形怪状的影子。
他摸出笔墨刚要写奏疏,窗外突然掠过只灰鸽,脚环上系着块小铜片——是陆沉到了边关的信号。
"太子啊太子。"宋明允把奏疏卷进竹筒,用封泥仔细按了印,"你让个县太爷查影卫,倒不如说...是影卫的火,把该烧出来的,全烧到我手里了。"
他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把竹筒塞进怀里。
这一去皇宫,要过几道门,见几个官,说多少话——可他不在乎。
反正青蚨系统的任务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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