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具尸体耳后淡红胎记的素描。
"阿秀姑娘。"
冷不丁的声音惊得阿秀手一松,验尸簿"哗啦"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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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见陆沉站在门口,月光从他背后漏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陆...陆统领。"阿秀弯腰捡本子,手指在发抖,"我...我誊写错了,换页重抄......"
陆沉没接话,只是弯腰捡起那页被撕掉的纸。
他盯着胎记的素描看了半刻,又抬头看阿秀耳后的红痕,这才把纸递过去:"夜深露重,早点歇着。"
阿秀接过纸时,触到他指尖的凉,像触到块冰。
等陆沉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外,她才发现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
第二日卯时三刻,礼部的户籍册在宋明允手下翻得"哗哗"响。
他的手指突然停在某一页——"礼官陈敬之,籍贯云州,父早亡,母于靖安王叛乱时失踪"。
"这陈礼官,可来了?"他抬头问礼部小吏。
"回大人,陈礼官昨日就到了,现在在后院试穿祭服呢。"
宋明允笑了,笑得像只看见耗子的猫。
他摸出块官印往桌上一扣:"本县奉巡察使之命,核查礼官身份。
陈敬之的户籍有疑,暂由本县安排人顶替。"
小吏吓得直擦汗:"这...这得通传礼部尚书吧?"
"春祭可等不了。"宋明允把户籍册往怀里一揣,"张老三!"
张老三从门后闪出来,身上套着肥大的祭服,腰间挂着的雁翎刀差点把下摆划破:"大人,小的这扮相像不像?"
"像。"宋明允拍了拍他的肩,"像只偷了鸡的胖鸭子。"他压低声音,"记着,礼官要念的祭文在夹层里,别念错一个字。"
张老三缩了缩脖子:"大人,要是真有人动手......"
"你只需要喊救命。"宋明允摸出包药粉塞给他,"这是迷魂散,关键时候撒他脸上。"
深夜的县衙书房,宋明允站在窗前。
春祭的彩绸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北方渐起的风,嘴角勾出个弧度。
"明日风向偏北。"他喃喃自语,提笔在信纸上写了几行字,"东华门,三辆空车,午时三刻。"
亲信捧着信刚要走,他又喊住:"告诉兵部尚书,车要篷布遮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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