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帅挥刀劈开袭来的蛊虫,刀刃却在触及皇帝龙袍时崩裂。他这才惊觉帝王的皮肤早已布满金线,与丹炉中的蛊虫产生共鸣。"朕才是这盘棋的执子人!"皇帝癫狂大笑,"先帝妄图长生却成了药引,而朕..."他的声音被更鼓打断,第七声钟鸣未落,七星连珠的光芒穿透紫雾。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将手册掷入丹炉。泛黄的纸页燃烧时,永乐年间的密辛与当今的罪证一同化作金光。苏半夏的银镯爆发出刺目白光,吸附的金粉在空中组成新的阵法。当第一缕晨光照亮废墟时,丹炉轰然炸裂,紫色烟雾散尽,只留下满地破碎的龙袍与蟒袍残片,还有那本永远无法被烧毁的血腥手册。
丹丸乱国:金銮殿上的血色赌局
乾清宫的烛火在宁王的笑声中剧烈摇曳,梁上积雪簌簌坠落,混着龙涎香在金砖地面铺开惨白的霜。张小帅的绣春刀几乎出鞘,却见囚车铁栏冷光一闪——苏半夏被铁链勒得锁骨见血,刑部侍郎半张脸肿得青紫,嘴角血珠滴在囚车木板上,晕开暗红的花。
"好个张小帅,倒是把底牌都翻出来了。"宁王蟒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游走,他抬手时,袖口滑落半截西域密文,正是炼制食髓蛊的关键步骤。侍卫粗暴地将囚车拽至丹陛前,苏半夏倔强地抬头,颈间双鱼玉佩在血污中泛着微光,与张小帅怀中密档残片产生共鸣。
张小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前他在宁王府密室亲眼所见:数百陶瓮浸泡着活人,他们胸口烙着云雷纹,与宁王此刻蟒袍暗绣的图腾如出一辙。而刑部侍郎本该是今早要呈给皇帝的证人,此刻却成了阶下囚。
"不过,您以为有证据就能扳倒我们?"宁王突然掏出一枚丹丸,莹白的表面流转着诡异的青芒,在指尖抛接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看看这个——食髓丹。服用者力大无穷且唯命是从。"他的目光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群臣,"工部尚书、大理寺卿、还有..."他故意顿住,看向皇帝身侧的王承恩,"陛下最信赖的掌印太监,都已服下三粒。"
丹炉突然喷出幽蓝火焰,将皇帝苍白的脸映得狰狞可怖。帝王摩挲翡翠扳指的动作停滞,龙袍下的手指微微颤抖。张小帅注意到王承恩脖颈处隐约的青筋——那是食髓蛊寄生的征兆。记忆如闪电划过:先帝暴毙前,太医院每日进献的"安神汤",药渣里同样检测出蓝魄砂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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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说,这天下究竟该姓朱还是姓宁?"宁王的声音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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