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大的阴谋,正在九重宫阙深处悄然展开。
刃指权渊:绣春刀下的密旨诘问
北镇抚司值房内,檀木案几在绣春刀的重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张小帅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刀刃与桌面相触处迸出细小的火星,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指挥使蟒纹飞鱼服上的金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鎏金云纹腰带扣折射的冷光,与张小帅掏出的密旨鎏金印鉴交相辉映。
"结案?"张小帅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怒火,"当我没看见工部密室里堆积的骸骨?没听见那个幸存者临终前的嘶吼?"他将染血的密旨重重拍在案上,先帝的御印在日光下流转着威严的光晕,映得指挥使的脸色忽明忽暗,"从城郊废宅的炼丹炉,到三重塔下的活人阵,再到工部账簿里的'人丁损耗',每桩命案都指向宁王一党,可为什么所有证人都会离奇暴毙?"
话音未落,值房的门突然被撞开。苏半夏踉跄着冲入,发丝凌乱地贴在染血的脸颊上,怀中紧紧抱着用油布包裹的物件。她颈间的双鱼玉佩泛着诡异的红光,与张小帅腰间的玉佩产生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城西药行...被烧了。"她喘息着展开焦黑的残页,"最后一本账本...只来得及抢到这个。"
残页上"周明德"三个字刺得张小帅瞳孔骤缩。那个本该死去五年的太医院判,此刻又一次出现在关键证据里。更令人心惊的是,字迹边缘还沾着绿色药渍——与密室丹炉中残留的邪药成分如出一辙。指挥使的目光扫过残页,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袖口下的双鱼玉佩坠子轻轻晃动。
"张百户,"指挥使突然冷笑,伸手去拿案上的密旨,"空口无凭的指控,加上几页来历不明的残纸,就想扳倒宁王?别忘了,陛下最厌恶的就是..."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张小帅的绣春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刀刃上还残留着昨夜与活尸搏斗时的腐臭,此刻几乎要划破对方苍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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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什么?厌恶有人揭开长生丹的真相?厌恶有人发现朝堂上下都是宁王的傀儡?"张小帅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还是说,指挥使大人也收了宁王的好处,所以急着让这案子就此了结?"他的余光瞥见苏半夏悄悄摸到窗边,银镯上的磁石开始吸附墙缝里的金粉——那是炼制邪丹的关键材料。
值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数十名锦衣卫将屋子团团围住,蟒纹飞鱼服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王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中把玩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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