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救济棚间,憨笑着把热腾腾的馒头塞进孩子们手中。
一日深夜,顺天府的灯笼在风雪中摇晃。张小帅正在审阅漕运沉冤的新线索,苏半夏匆匆而入,手中攥着从旧档案里翻出的密信:"大人,玄冥司余孽似乎在城西有异动。"
老捕头的铜烟锅"当啷"一声磕在案几上:"走!咱们夜探城西!"大牛抄起磁石长棍,将披风往肩上一甩:"俺打头阵!"
四人踏着积雪出衙,鱼形磁石、银铃、铜烟锅、磁石长棍在夜色中泛起微光。顺天府衙前的铜钟静默伫立,"护民"二字在月光下愈发醒目。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与铜钟偶尔发出的嗡鸣交织,仿佛在诉说着:真正的守护,从来不在黄金万两里,而在日复一日的坚守中。
此后数年,京城流传着新的歌谣:"鱼石镇邪祟,银铃解冤魂。枣杖清浊世,磁棍护良民。"顺天府的铜钟下,总有人默默放上一碗清水,或是几枚新鲜的果子。百姓们知道,只要这钟声还在,只要那群人还在街巷间奔走,这天下,便永远有守护太平的赤子之心。
钟鸣永夜长明
正德十六年正月十五的夜幕如墨,却被京城的灯火染成暖黄。顺天府前的铜钟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每一道由飞鱼服残钩熔铸的纹路都流淌着岁月的痕迹。偶尔一阵风掠过,铜钟便发出悠远的鸣响,惊起檐角沉睡的寒鸦,也惊起百姓们心中对安宁的眷恋。
张小帅身着洗得发白的藏青捕快服,立在衙门口的石阶上。腰间的鱼形磁石不再发烫,表面温润的云雷纹在月色下若隐若现,却依然保持着警觉的震颤。他望着街市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卖糖画的老翁摊前围着嬉笑的孩童,绸缎庄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空气中飘散着元宵的甜香。这幅太平景象,是用无数鲜血和牺牲换来的。
“大人在想什么?”苏半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换了身素色襦裙,银铃系着金丝绦,却不再渗出令人心惊的血珠,只流转着柔和的光晕。她手中握着母亲的木簪,簪头飞鱼纹与铜钟上的“护民”二字遥相呼应。
张小帅转过身,目光落在苏半夏腰间的银铃上:“在想丹房里那些未散的冤魂,还有宋明修背后尚未浮出水面的势力。”他微微皱眉,“这场胜利,不过是撕开了黑暗的一角。”
老捕头王三柱拄着新制的枣木拐杖,铜烟锅在掌心磕出火星:“说得对。玄冥司倒了,但谁能保证不会有新的‘宋明修’冒出来?”老人的目光扫过街巷,浑浊的眼中满是警惕,“当年漕运案,牵扯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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