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疼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悲无风看她偏着头，突出脖侧骨，随而抬起手点着问出声，可听没听清楚只有自己知道。

“当然了。”莫清意忍不住又补充道：“道长要是离我很远，我想…我不介意的。”

“难道不是吗。”莫清意还没说什么，他就重新抓她衣领口，并不像前几次一样，这次可以说是不跟她开玩笑了。

一件外衣，又到另外一件。

“你说的，给你留点。”悲无风看都不带看的，直接执起她的手翻过，顺了顺手掌中当初割开的伤口，现在都愈合了，还留着疤痕。

莫清意硬偏着头，与他错开目光，没什么底气的说，“别看我。”

…算你厉害。

毕竟头重要。

她硬着声问：“你要干嘛。”

“我只是想起来。”他拉她近点，仿佛是最平常不过的话语，“为你脱，为你穿。”

莫清意不想跟他争，手被他拉起穿上他的外袍，随而被他紧紧抱住。

外袍上都是符纸的味道。

她倒是挺喜欢闻的。

悲无风抱的怀中人死紧，左手贴着她的后背，右手碰着她的腰逐步收紧，挑的是她脖子，一咬就是致命处。

“疼疼…疼…疼。”莫清意头悬着，青丝全数落下，让他抱着咬脖子，她的每一个字带起的每一下吞咽，他都能知道，“道长……别这样…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