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脱

“我要听你说什么？”悲无风提着莫清意的衣后领，道：“现在还是别说了。”

莫清意享受他这服务，自己也不太好受，一掉河里，不是被他看到，就是头发全湿，衣服穿身上怪沉的。

怪有礼貌的，她随便一说，他还真要听。

结果，她的目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都不知道有了凝视，“我知道我不应该脚一滑拉你下水，可我们…公平吗？”

别说落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有她一个人从河里出来。

要真公平，怎么会只有她像落汤鸡。

“那你还问。”

不是，谁教他这样说话的。

随便找了干燥的地方捡柴，悲无风丢了几张火符，看着火越烧越旺，他从袖口拾出黄符，开始了用手画符。

在不知道画了多少次朱砂驱鬼线，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符咒，他画了最后一次，终于停手，“你真不脱吗。”

莫清意觉得不脱还好，就是不敢看他眼睛回答，“不用了…”

“真不用。”莫清意可不想过去，不是她自己脱，就是他下手脱。

悲无风见她说话唯唯诺诺的，手都纠着衣领防他来真脱了，心里想着真麻烦，话从口出，“那我过来，你等着。”

他敢拉，她就敢拽回去。

“这个嘛…信吧，我为什么不信自己。”莫清意见他向她凑近，整个人身体往后仰，衣服都不拽了，两只手反撑在地上，一说身体还好，自己的头又不合场的发晕了。

可她努力的偏头，还是能感觉的到他凑太近了，她脸与他唇擦过所带来的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