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阳光,车流在高架桥上编织着钢铁的洪流。徐应德一身素色麻布道袍,背负断剑罗盘,行走在繁华都市的阴影里,与周围西装革履、步履匆匆的人群格格不入。他刚从一座因“闹鬼”而半废弃的城中村出来,解决了一桩因地基下埋着乱葬岗而引发的集体癔症。酬金不多,但足够他支撑一段时日。
手机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传来一个极力保持镇定却难掩焦虑的中年男声:
“是…是徐天师吗?我是郑守业,‘守业集团’的。犬子…犬子出事了!求您务必来一趟‘云顶山庄’!价钱好说!”
“云顶山庄”位于市郊龙脉余脉之上,背山面水,是顶级富豪的聚居地。郑家独占山腰视野最佳处,巨大的现代中式别墅如同盘踞山头的巨兽,气派非凡。然而,徐应德一下车,罗盘指针就疯狂地指向别墅前方——一条宽阔的高速公路,如同一条银亮的巨蟒,在山脚下画出一道巨大的弧形弯道,其凸面正对着郑家大门!
“反弓煞!”徐应德眉头紧锁。高速行驶的车流如同无数利箭,裹挟着巨大的声煞和气流,日夜不停地“射”向郑宅。此乃风水大忌,主破财、伤丁、家宅不宁。
更令他心惊的是,郑家别墅本身的气场。表面奢华光鲜,内里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锁闭”感。庭院中精心布置的假山流水、名贵花木,位置都透着刻意,隐隐构成一个向内收缩的格局。
家主郑守业,五十多岁,保养得宜,但此刻眼窝深陷,印堂发青,额角甚至隐现几缕不易察觉的灰败之气,这是“破财耗神,根基动摇”的面相。他引徐应德快步走向别墅西翼。
奢华宽敞的卧室内,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被特制的束缚带绑在床上,双目赤红,口角流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体不断挣扎,皮肤下青筋暴起,如同有活物在窜动。床边散落着摔碎的昂贵瓷器和电子设备。
“三天前突然这样!医院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说神经高度亢奋…用了镇静剂也压不住!昨晚…昨晚他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郑守业声音发颤,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徐天师!”
徐应德走到床边,少年身上浓烈的煞气和一股极其细微、却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扑面而来。他目光扫过房间布局:巨大的落地窗外,正对着远处另一座更高、造型更锋锐的山峰,那山峰在特定的光线下,如同一柄倒悬的利剑,直刺郑家西翼!此为“穿心煞”!
“郑家主,”徐应德沉声道,“令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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