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s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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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看见了，停了一下，问：「这是谁？」

我说：「不知道。」

他愣了几秒，然後把画纸收走，放进资料夹里。没再问我。

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连他也不想知道我叫什麽名字。

我记得他，站在玻璃後面，观察室里总是穿着白衬衫的人。他叫顾老师，别人都这麽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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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每个孩子的名字和反应，总能准确说出S-1今天少讲了几句话，S-8表现是否异常。他说，他的工作是纪录与判断。

但他从不看我。

我的位置刚好不在观察镜的中心，只要他微微偏头，就能看到我，但他总是错过。

有一次我在他注视S-11的时候站了起来，走到镜子前看着他。他没动。

他明明看得到我，却没有反应。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不是样本，只是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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