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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段话撕下来,摺成三角形,藏在椅子底下。
我写了很多纸条,藏在教室里不同的地方:窗台後、垃圾桶旁、地板缝里。我不知道为什麽要写,只是觉得不能让那些东西消失。
他们说我记X好,学得快,但他们从没问我喜不喜欢学那些东西。
S-2哭的时候,他们递纸巾给他。S-7大叫时,他们哄他冷静下来。只有我,从不会被问「你还好吗」。
有时候,我想试着哭一场,看看会不会有人注意我。但我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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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会模仿了,连情绪都变成演戏。
老师给我一张画纸,说:「你可以画点东西,想画什麽都可以。」
我画了教室的样子——十二张桌椅,一张一张整齐排好。我画上每个人的脸,有的笑,有的睁着大眼睛。
然後我画了自己,一个小小的人影,坐在最边边的空椅子上。
我画得很小,几乎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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