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野山参还是祖母亲去库房找出来的,更加滋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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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舀汤时,银匙边缘擦过碗沿发出叮声的脆响,贺景春接过碗时,触到碗壁竟也是温吞的,方知这汤在冰块里镇了许久,只在端出来前用滚水烫过碗身。
可他只得强忍着喝下,一喝却也知里头并未动什么手脚。入口只觉那汤冰凉彻骨,油花凝在舌尖如一层蜡,入喉便如寒冰下肚,胃里霎时绞痛起来。
待他出了正堂时,贺老夫人早就坐在廊下,石桌上摆着刚沏的碧螺春,茶烟袅袅,刚出笼的金丝南瓜糕也冒着热气,散着甜香,椅子上还垫着锦缎椅垫。
她见他咳得弯了腰,忙放下手里的经书笑着走过来,用自己的素白帕子替他拭嘴角:
"都怪祖母,只顾着念经,倒忘了你这弱身子夜里受不得凉。"
说着便拿着月壶递过来的大氅披在贺景春的身上,还亲自将大氅领口的玉扣系好,指尖擦过他被冷风吹得发红的耳垂,笑得慈眉善目:
“好孩子,抄了这一时辰可是累坏了吧,春华——”
春华忙递上烧得温热的手炉给贺景春,笑道:“眼下快入了冬,三爷可要仔细着身子,老太太怕您回去的路上受冻,特意命人再灌了个汤婆子过来呢。”
贺景春只得忍着气谢了贺老夫人,贺老夫人便让人收了廊下的东西,拉着他的手,笑呵呵的和他一起出了祠堂。
贺景春一出门,就看到了些女使婆子有意无意的经过,贺老夫人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慈祥道:“好孩子,累了你了,快回去歇息吧。”
贺景春看着她回去的背影,却见她身后的影子映在祠堂墙上,曲曲折折的,倒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三爷......”
月壶侯在祠堂外,肩头落满了星点寒霜,见贺景春出来忙跟了过来。贺景春见她缩着,时不时搓着手,忙把大氅解了下来系在她身上,又把暖炉塞进她手里:
“难为你在这陪我受凉。”
月壶刚要挣脱拒绝,被贺景春制止住了,二人这才慢慢往回走。
恰在此时,橘清提着灯笼过来,影子在青砖上拉得老长,见到了月壶便摇摇头,轻声道:
“大爷到现在也没从书房里出来过,晚饭都是小厮端进去吃的,海月没等到三老爷,也回来了。”
贺景春摇摇头,满脸还未褪去咳嗽的红晕,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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