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仕途是天,是地,是撑起贺家的梁柱,任何可能动摇这梁柱的东西,哪怕是亲子,也得被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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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时却是不解二老爷所说的“赌”和“转机”的意思,可二老爷却是不欲与他多说。
没用的东西都能被这般算计,枉费自己苦心替他钻营筹划。
等贺景时退出去后,二老爷看着院外被打死的两个小厮长叹口气。明日他在官场里总归要被嗤笑,甚至王大人都会对他有所颇词。
想到这他闭上眼,手指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额角青筋暴起。
要扭转自己当下的局面,只能赌宫里的贺景嫣了。
有人给自己递了消息 ,且看这阵子了。
直至睡到快未时,贺景春才起身换衣裳,正吃着饭,月壶早已经掀开帘子来了:“奴婢刚把药送到烟波榭,大爷正好急匆匆的出来,正好拿了药去看二爷了。”
贺景春点点头继续吃饭,月壶轻声道:
“奴婢看大爷像是急得哭狠了,眼睛都是肿的,连鼻头也红红的一片,奴婢听说二夫人和二老爷吵得十分厉害,二夫人还回了趟娘家,只是没多久就回来了......二爷这事如今倒难办了。”
贺景春摇摇头:“这事和咱们没关系,你们只做不知这事,别的不可多说。”
依照二叔的性子,贺景旭影响到了他的前途和官场名声,不管是谁做的,这事定是会严惩,就连二婶婶都求情不了。
果然到了戌时,丰年从蟾花堂的后角门溜了进来,看到贺景春正在看着云粉阁送来的图样,附耳道:
“三爷,二爷被捆进了一辆马车内,外边只有大爷在打点。”
贺景春听了这话沉思了许久,便起身披了件大氅,往贺府门口而去。
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意,贺景春咳了两声,裹紧了身上的大氅继续往前走,夏日夜里叫得十分欢快的蛐蛐声此刻也弱了下去,整个府里看起来十分冷清。
贺景时往车里放了棉被,又打点了银子,正要叫小厮出发,却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咳嗽,他回头正看见贺景春拎着药匣子过来,一边捂着嘴咳嗽。
“夜深露重的,怎么过来了?”
他眼角微红,虽然问了这话,可还是接过贺景春手里的药匣子,放进了车内。在贺景时帘子掀开的瞬间,里头传来一声压抑的呜咽声,却很快被帘子覆盖住。
贺景春看着贺景时沉默了许久,直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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