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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春注意到贺景姿跟着的两个女使是新面孔,贺景媛带去伯爵府的人想必也不会真心听贺景姿的话,她日后在伯爵府内要周旋于厉老夫人与小妾之间,对外又要承受娘家人的冷眼,怕是还有得磨。
厉旻新将这些细微神色尽收眼底,对贺景姿大婚那晚所言又信了几分。
他垂眸时瞥见贺景春正盯着贺景姿身后的两个陌生女使出神,便轻咳一声道:"我夫人身边原有些陪嫁丫头,只是初到贵府,还望岳母大人多指点一二。"
二夫人气的更是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被二老爷在底下暗中用两只手拼命摁下去了,贺老夫人闻言又见状,指甲掐进了掌心里,面上却堆起笑来:"伯爵府的规矩岂是我们能指点的?姿姐儿自小聪慧,定能持家有道。"
说罢,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贺景春下颌的纱布,太阳穴跳的更厉害了。
贺景春简直是要笑疯了,他从来没见过贵气端重的二婶婶这副德行,当下忙拼命咬着舌头,对上三婶婶瞪向自己的眼光,疯狂掐着自己的大腿这才堪堪忍住。
等见了礼,宴席开始,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这次是男女分开席面而坐,贺景春看了贺景姿一眼,发现她对自己淡笑着点头,便放下心来去了前院男席。
一路上前面三人都在说着话,贺景春则磨磨蹭蹭的走在最后,大家都很默契,在席上只口不提贺景媛的事,只是照常聊天敬酒,一顿饭就这么下来了。
等几人回了青林院,却见贺景姿面色苍白,厉旻新连声询问,她却只摇头不语。
本来按规矩是要住在娘家几日的,还得分前后院睡。可因为情况特殊,庆丰伯和贺景姿就只住一日,意思意思一下规矩。
结果当天正睡到半夜,贺景春就被丰穗摇晃叫起来了。
贺景春迷迷糊糊醒来,丰穗正举着烛台,火光将他面上惊惶照得摇晃不止,他焦急道:
"三爷!四小姐屋里闹起来了!二老爷叫您带药箱快去!"
贺景春当下一个鲤鱼打挺,忙洗了把脸穿了衣服,背着药箱往后院赶。
天气凉丝丝的,周围时不时的有蛐蛐声若隐若现,可吹过来的风还时不时夹却夹杂着几丝暑气。
贺景春睡到一半被突然叫醒,此刻来了起床气,面上有些不高兴,心里烦闷的在猜想是什么事,想来大多都是和贺景媛有关的。
夜风吹得人几分清醒,蛐蛐声此起彼伏。
他打了个哈欠,借着夜风清醒了脑袋,踏进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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