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她看上去小我一两岁,她的眼睛轻轻的闭着,睫毛在脸上投下水帘一般波荡的y影,就如同一个完美无瑕的人偶。
团长向她走了过去,而她像是在感知什麽似的动了动手指,最後不偏不倚的握上了团长修长的手心,她的手很小,仅仅握住那并拢的四指就已经是极限了。
「湛俋贤,欢迎你加入猴子马戏团。」团长如是说道。
我的y底皮鞋和木质地板发出了叩叩的声响,而木偶关节处的嘎啦嘎啦声则与我相衬着,我们是最默契的表演者,它的行动完美按照我所想的进行,没有任何一点偏差。
也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团长做了什麽,所有观众的面容和身影都是模糊不堪无法辨认的,也因此他们在我眼里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一团又一团的烟雾汇集在每个位子上,只是也许根据他们的衣着会展现出不同的se彩。
翠湮并不是我们这里最特别的,但是她却是我们这里最极端的,原因无他,因为她的身t里住着两个灵魂。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弥漫他气息的柔软床铺之中。
他匐在我身上,脸埋在我的肩膀之中,良久後,他才撑起上身替我把散乱的发丝挽到耳後,让我先去浴室整理一下凌乱的身子。
我背靠着门蹲坐在地,脑海里是方才的一切,以及从认识秦擽到现在的所有。
我走到了镜子前,刮胡刀已经被收到看不见的地方了。
我无时无刻都在害怕,随时都在分裂及藏匿,我胡乱的抹着脸,把那面具一般的假象给抹去,露出底下丑陋的疤痕。
他看见了那几乎占据我半张脸的疤痕。
他带着一种彷佛连我都将被感染的强烈ai怜,朝我大步流星的走来。
明明方才我们的所有亲吻都更炙热,可是偏偏在激情过後的这个拥抱却让我觉得我们,而看着众人的团长穿着三件式黑se西装,头戴高礼帽,脚踩黑皮鞋……
文尔雅相貌英俊的绅士。
「不过该怎麽说呢,总感觉好像有点失望啊?就是这场表演相较於以往的似乎是少了点什麽?」
——芥川龙之介〈鼻子〉
——夏目漱石《虞美人草》
「团长,下次的表演是什麽时候啊?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们马戏团的演出了!」
「那我可就好好期待一下了啊!」
「欢迎各位下次再……」
男人依旧浅笑着,良久之後,烈焰才终於将他嘴角的那抹弧度吞没。
——《猴子马戏团》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