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底皮鞋和木质地板发出了叩叩的声响,而木偶关节处的嘎啦嘎啦声则与我相衬着,我们是最默契的表演者,它的行动完美按照我所想的进行,没有任何一点偏差。
也不知道是灯光影响,还是团长做了什麽,所有观众的面容和身影都是模糊不堪无法辨认的,也因此他们在我眼里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就像一团又一团的烟雾汇集在每个位子上,只是也许根据他们的衣着会展现出不同的se彩。
翠湮并不是我们这里最特别的,但是她却是我们这里最极端的,原因无他,因为她的身t里住着两个灵魂。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了弥漫他气息的柔软床铺之中。
他匐在我身上,脸埋在我的肩膀之中,良久後,他才撑起上身替我把散乱的发丝挽到耳後,让我先去浴室整理一下凌乱的身子。
我背靠着门蹲坐在地,脑海里是方才的一切,以及从认识秦擽到现在的所有。
我走到了镜子前,刮胡刀已经被收到看不见的地方了。
我无时无刻都在害怕,随时都在分裂及藏匿,我胡乱的抹着脸,把那面具一般的假象给抹去,露出底下丑陋的疤痕。
他看见了那几乎占据我半张脸的疤痕。
他带着一种彷佛连我都将被感染的强烈ai怜,朝我大步流星的走来。
明明方才我们的所有亲吻都更炙热,可是偏偏在激情过後的这个拥抱却让我觉得我们,而看着众人的团长穿着三件式黑se西装,头戴高礼帽,脚踩黑皮鞋……
他静静的望着正讨论的兴致高昂的宾客们。
「是啊,不过毕竟嘛,人的心里有两种相互矛盾的情感。当然,没有人对旁人的不幸不给予同情。但是当那人设法摆脱了不幸後,这方面却又不知怎的觉得若有所失了。这可是人之常情!」
「也是,况且真要说他们以往的表演和今天的有什麽不同,其实差异也不大呀,只不过是立场交换了而已啊,毕竟生si其实b邻,悲剧b喜剧更伟大。所以才会产生今天的表演似乎不怎麽样的错觉吧!」
观众的讨论终於进到了尾声,循着来时的路线,他们鱼贯出场。
「不会太久的。」男人温婉答道。
男人微笑着,目送着最後一位观众离去,他欠身,jg致的薄唇微启。
只不过,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他身後不知何时长出的尾巴已经燃烧了起来,赤红的火焰向上蔓延,吞噬了他的面容和那顶突兀的高礼帽。
猴子马戏团,郑重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