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极了……"
他喉咙里滚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兽类磨牙的碎响,玄鳞蛟的刺青突然在脖颈处收紧缩,暗青鳞片倒卷着刺入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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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喷溅在祖宗牌位上的瞬间,第二只契约兽的骨翼自肩胛破体而出——那对蝠翼内侧竟密密麻麻嵌着百张人脸,皆是当年灵梦幻海之行逝去之人。
倒地的油灯引燃了垂幔,火光中路二爷的右腿突然反曲成蹄形。
赤瞳雪貂的筋膜在皮下剧烈抽搐,那些曾被活生生抽出的雪白毛皮,此刻化作带刺的锁链绞进腿骨缝隙。
当第三颗血泡在膝盖炸开时,飞溅的脓液竟在半空凝成雪貂生前的模样,尖啸着撞向房梁悬挂的铜铃。
"铛——"
铜铃坠地的余音里,路二爷的脊椎发出竹节爆裂般的脆响。
第四只契约兽的百足蜈蚣魂灵从尾椎钻入,二十对钢刀步足顺着骨髓向上攀爬,沿途将肋骨削成锯齿状。
他被迫仰起的头颅撞在"积善传家"匾额上,匾额裂痕中渗出黑血,浇在正从眼眶钻出的第五只契约兽身上——焚天雀焦黑的喙尖挑破眼球,带着雷击木气息的火焰瞬间吞没了半边脸。
祠堂地面开始渗出腥咸的水渍。
第六只契约兽的触须自路二爷脚底涌泉穴钻入,幽沼鬼章鱼腐烂的吸盘每吸附一寸血肉,便有墨绿毒液顺着经络逆流而上。
他左手指节突然暴胀三倍,指甲盖掀飞后露出下面吸盘状的肉芽,掌心裂开的豁口中,章鱼触须正卷着黑色的晶块猛的捏碎。
"还差……最后一个……"
路二爷的嘶吼已混杂着七种音调,下颌骨突然被地下冲出的气浪掀飞。第七只契约兽的犀角自他咽喉贯穿而出,去年被活埋进祠堂地基的裂地犀牛,正用魂魄凝聚的独角撬开主人每一处关节。
木桌轰然坍塌的烟尘里,路二爷的胸骨如花瓣般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绞作一团的兽魂——玄鳞蛟啃噬着焚天雀的残翼,那些交错的人脸正被章鱼触须拖进内脏深处。
铜铃荡开第二声时,路二爷的皮肤已完全蜕化成半透明薄膜。
七种兽纹在脏器表面厮杀缠斗,每当百足蜈蚣的步足划过心脏,裹着冰碴的雪貂锁链就会勒紧动脉。
他新生的尾椎骨刺穿长衫,末端分叉成蝠翼与犀角的结合体,每次摆动都洒落混合鳞粉与骨屑的毒雨。
最后一道铃声淹没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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