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更先来到的是我那无法医治的“病”。
我要救你,虽然不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唤醒你。
在这短短几步的时间里,我突然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这一刻我才真正感受,自由,我的脑海里没再回想母亲,没再记起族内光景,它们一直都压在我的心头,是枷锁也是我无法释怀的对象。
即便和火神离开的那一刻,我仍旧牢牢谨记要好好活着,万一我的死去会给族内带来些什么,可是这链接不是已经被斩断了吗?
明明都已经摆脱他们了,可头上仍旧笼罩阴影,有时真的很痛恨自己的心软,可它总想着,万一还有人能对它有一丝丝情分在呢?
不过现在不会了,它唯一能看到的是自己,自己长成大树的模样,而不是虚无缥缈的将情感寄托他人。
真要消亡的时候,我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退却,我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期待,期待有人来救我。
可看着昏睡的简一我又觉得,我好自私,我活着没有意义,但她不一样,我最终没有选择叫醒她。
当她突然开口时,我真的满心满眼都是庆幸。
可长久以来的自卑,一时不会得到消除,所以简一你的邀请我真的不知如何作答,我既不想在你面前暴露我的缺点,又不想真的拒绝你,因为你伸手的那刻,我突然觉得心口怦怦的快要跳出来。
母亲的眼神更多是愧疚与怜悯,简一的眼神里也有愧疚,但她们不一样,她眼中莫名还掺杂了什么情感,看的人心里暖暖的。
小心翼翼吗?她是在害怕自己拒绝她吗?
或许是因为她渴望自己成为她的伙伴?
怎么办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脸热热的,原来我可以被别人小心翼翼的对待,可以被别人需要……
以后也请多多指教吧,我心软,胆小,爱哭,还有点自卑,但是,这些在你眼里好像从来不是缺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相处太久,就已经这么认为?
或许是因为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一定要帮我重塑躯体那刻吧,我能感受到你坚定的决心。
路家祠堂,此时临时搭建的建筑里传出一阵阵恐怖波动。
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凝成血色琥珀时,路二爷的指甲已经抠穿了面前的木桌。
七道兽形暗纹在他皮肤下此起彼伏地游走,祠堂四壁悬挂的铜镜接连炸裂,飞溅的碎片里映出无数双不属于人类的瞳孔。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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