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s”、“z”……如同烙印般,深深嵌入他的皮肉,散发出冰冷的光芒!这些音标符号如同拥有生命,在他的皮肤下微微搏动,每一次搏动都让汉子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
他不再是人。他成了一个被音标种子污染、被胚胎意志同化的——音素容器!一个行走的、散发着信息污染的活体音标牌!
“嗬……嗬……”汉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非人的咕噜声。他僵硬地转动着脖颈,那双被“?”符号占据的眼睛,带着一种冰冷的、被植入的渴望,扫视着打谷场上其他被冻结的村民雕塑。
仿佛接收到了无形的指令,那些凝固的雕塑,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地……龟裂、崩解!
咔嚓!咔嚓!咔嚓!
冻结的“时间琥珀”纷纷碎裂!一个又一个村民从凝固的疯狂中苏醒!他们僵硬地活动着四肢,空洞的眼睛瞬间被对打谷场上那些幽蓝孔洞的极致渴望点燃!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如同嗅到血腥的丧尸群,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扑向离自己最近的孔洞!
打谷场瞬间变成了混乱、血腥的争夺战场!
“滚开!是我的!”
“种子!给我种子!”
“呃啊——!”
嘶吼、咒骂、肉体碰撞的闷响、指甲抓挠皮肉的嗤啦声、牙齿咬在冻土上的崩裂声……混合着陈北河那冰冷机械的播种噪音,构成了一曲疯狂的交响!村民们为了争夺孔洞底部的音标种子,互相撕打、抓挠、啃咬!鲜血飞溅,断指横飞!每一次有人成功抢到种子,便会爆发出和第一个汉子一样的痛苦惨嚎,皮肤下浮现出发光的音标烙印,瞳孔被扭曲的音标符号占据,彻底沦为新的污染源和胚胎意志的傀儡!
陈北河对这片血腥的混乱视若无睹。他空洞的眼睛里只有前方需要钻探的土地,只有体内胚胎驱动他完成的“播种”指令。他拖着犁头,步伐稳定地向前,在一个个疯狂争抢的村民身边走过,如同死神在收割的麦田间散步。犁头无情地落下,钻开新的孔洞,“吐”下新的种子,为这片混乱增添新的燃料。
“造孽啊……造孽……”
一个苍老、干涩、带着浓重黄土坡口音、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突兀地穿透了打谷场上疯狂的喧嚣和血腥的嘶吼。
这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沸油的冰水,瞬间让混乱的场面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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