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不行吧?
小频迦紧紧靠着某人温暖坚实的胸膛,心慌意乱,左右为难。
她以大义为名雀占鸠巢,但真正的段夫人何其无辜?
贱龙高估了某寡王,独孤钺说的睡觉,只是睡觉,洗洗擦擦上床休息那种睡觉。
悲催的是,其他人拜访盈月楼本就是出远门,个个随身带着钱财包袱,只有独孤钺和玉频迦两个,没料到要远行,啥都没带,身上凑不出几文钱不说,换洗的衣服也没一件,洗漱的用具都得问寺里借。
“就这一条巾子,洁面洗脚都用它。”小频迦端了盆温水进屋,老实巴交地说,“夫君先洗吧,你用完我再洗。”
独孤钺暗骂正德寺的死贼秃一毛不拔,等会把剑架他们脖子上,看看他们能拿出几条干净巾子来换命。
好男不与女争,何况争条破巾子,谁要用别人用过的布巾洗脸水?大不了我不洗脸。
腿刚要迈出去,忽觉不对,他是她丈夫,避什么嫌?出去了反倒令她疑心。
大魔头坐回床边,直直瞪视老婆,等着看她擦洗更衣。
本来看他似乎要出去,小频迦大大松了口气,结果这人又坐下来了,还凶神恶煞地瞪着她,为什么嘛~
洗完后,她在“把她的洗脸水给他洗脸”,和“用自己的洗脸水洗脚,洗完再拿她擦过脚的布给他洗脸”之间,犹豫两息,没好意思选后者,转身问:
“……不用。”
独孤钺起身走来,从小女人手里拿走布巾,卷起袖管洗脸洗手,心里生了虫,痒痒的,总觉得她用过的水不一样,似乎有她的味道。
就那么一瞬,玉频迦敏锐察觉到这人身上又爆戾气了,吓人,她始终不习惯他身上的杀气,两两相处时特别忐忑,神经紧张,气氛僵硬,便想找点什么事做,分分心。
小频迦说着,伸手去解独孤钺腰上佩剑。
带起一阵妖风,猛卷碎发。
独孤钺也傻了,他过惯刀口舔血的日子,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老婆动他的武器,他没来得及思考,手已经条件反射拔剑相向,秒速压制对方。
“我……你不要哭,我不杀你啊!”
可无论他怎么擦,她的泪珠子还是扑簌簌往下滚,没完没了,搞得寡王头都要炸了,直到小频迦自己抬手抹眼泪才看到,她有只手的掌心,被他的剑锋划伤了。
“你先别哭,我去问寺里的秃驴要止血伤药和纱布,包起来就不疼了。”
小频迦还在抽鼻子,他默不作声走过去,拿起她受伤的小手,撒药粉,包纱布,轻手轻脚,十分熟练。
“嗯。”
她想抽回去,又不敢,只好迂回开解他,拐弯抹角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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