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衣男子的煽动下,众人热血上头,铁了心要去天极宗找凶手独孤钺算账,一副舍生取义,与魔教势不两立的架势。
焦虑的花卷云十分担心家里的美少年们,向独孤钺提出先一步回去报信,好让宗门弟子们准备应战,免得被他们打个措不及防。
“难道教主已有解决之法?”
“???”
“教主,您说的那五个老头,加起来没有四百岁也有三百,属下练的合欢功,光‘合’不行,还得有‘欢’啊,那几个老头满脸皱纹和草纸似的,谁下得去嘴唷。”
可恶,干嘛揭人老底,你才阿奶呢!
“属下……属下尽力而为。”她言不由衷地应下。
直觉告诉他,那个龟儿有问题,至于有什么问题,先杀了再查,要是查出来没问题,算那厮倒霉。
“依段夫人之见,凶手并非独孤钺?”
“夫人这般偏帮魔教中人,段盟主会不会生气?我瞧他有时候对你脾气挺大的,总是瞪你。”
“昨晚没睡好?”白衣男子莞尔一笑,别有深意地追问:“你们做了什么没睡好?”
随着森冷的质问声,排山倒海的杀气如暴雪般,刹那间将对话的二人裹挟淹没。
白衣男子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下意识抬手按住剑柄,微微颤抖。
“原来是段盟主,在下正与尊夫人商讨凶手杀人的罪证。”
“报上名来。”
舌灿莲花的吴沧谏不敢多说话,生怕多说多措,火上浇油惹恼对方。
“拙荆年少纯善,你要是再敢趁我不在骚扰她,别怪我独……别怪我段某不给长剑门面子,滚!”
煞星太凶,不太好摆布,吴沧谏踟蹰一瞬,为保命放弃了辩解,抱抱拳溜了。
挑拨离间的人离开后,独孤钺才收起杀意,转身看瑟瑟发抖的老婆。
“山、山、山上风、风大。”
他别开脸,不看她,蛮横地抓起她的一只手。
“谢谢。”她小声说,又红了脸,低下头,羞赧扭捏。
“嗯,我也不喜欢那个人。”
照理对待这种非议造谣他的人,就该一剑封喉,给她个教训,不过瓜皮女人不会功夫,他杀她是以强欺弱,非大丈夫所为。
小肚鸡肠的大魔头,为自己找好“原谅”的借口,突然把老婆打横抱起,飞身跃上寺庙大殿的屋脊。
“啊!你、你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