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的土地上生根发芽,长出无数刻着字的六和草。
当暮色漫过文渊阁,龟甲砚在夕阳下泛着暖光。砚池里的“载道”二字,每个笔画里都映着归墟的剪影:学士在竹简上写字时,战气卫在旁护着;兽人在兽皮上刻字时,灵猴在旁递着果核;孩童在地上画字时,黑熊在旁用掌护着——文圣的虚影在墨香里微笑,他的目光掠过这片土地,像在说:真正的文字,是让每个生命,都能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才是文圣的传世传说:不是高高在上的典籍,是融入日常的对话;不是冰冷的符号,是温暖的约定;不是锁在阁里的孤本,是活在人兽指尖、药草叶上、战气光中、星砂痕里的共生。就像龟甲砚最后渗出的墨香,在空中拼出的那句低语:
“文的终极,是再也无需文,因万物早已心照不宣。”
那道墨香在空中凝成无形的网,网住归墟的日升月落。文渊阁的窗台上,新长的六和草叶片上,竟天然带着“共生”二字的纹路——沈墨书的徒孙摘下叶片,对着阳光照,看见字里藏着无数细小的脉络,有的像战气虹光,有的像兽语石的红光,有的像星砂的银线,有的像药草的绿茎,交织成一张看不见的“文脉网”。
归墟的学士们开始有了新习惯:写战策时,会请战气卫念一段战气口诀,让墨里多些刚劲;记药谱时,会邀药农采片六和草,让字里带点药香;译兽语时,会请兽人借点兽语石的红光,让符号多些灵动感。沈墨书的徒孙在《文渊新志》里写道:“文字本是镜,照见万物心,心若同了,墨痕自会生共鸣。”
有外乡的墨客来归墟求学,见孩童用树枝在地上写“狼”字,狼王会主动凑过去用鼻尖蹭蹭;见药农在药圃插块木牌写“毒”,戾兽会绕着走;见战气卫在墙上刻“守”,星砂会自动聚成光边——忍不住问:“你们的文字,怎么比符咒还灵?”
沈墨书的徒孙指着龟甲砚笑:“你看这砚里的墨,是姜暖的药心;触这砚边的光,是楚临风的战骨;闻这砚的香,是苏玉瑾的药魂;听这砚的纹,是萧战的兽语;观这砚上的星,是谢无咎的天机——它从未是死物,只是让归墟的一草一木、一人一兽,都成了会说话的字。”
暮色漫过文渊阁时,龟甲砚的墨光与归墟的炊烟缠在一起,像幅流动的水墨画。砚池里的“载道”二字,被晚风吹得微微晃动,字里浮出无数新的画面:战气卫教狼崽认“护”字,药农给灵猴讲“药”字的由来,孩童拉着戾兽的爪,在沙地上写大大的“我们”——文圣的虚影在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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