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灵猴掷出的果核落在纸上,拼出“食”字;黑熊用掌拍击地面,震出的纹路是“安”字——这些兽文如今成了归墟的“紧急信号”,比烟火更精准。萧战的徒孙将这些字刻在兽骨上,挂在共生园的入口,兽群见了“危”字会自动警戒,见了“食”字会聚集,见了“安”字会放松——沈墨书的徒孙说:“这才是文圣的‘文功’,不是藏在阁里的典籍,是能救命的符号。”
有头刚从黑风渊来的戾兽,对着文渊阁的“禁”字龇牙,萧战的徒孙用兽语石发出红光,在它面前的地上写出“友”字,旁边摆上苏玉瑾的药墨。戾兽盯着字看了半晌,突然用爪蘸了点墨,在“友”字旁添了道爪痕——那是它对“接受”的回应。后来这戾兽成了共生园的“邮差”,帮兽人传递写着兽文的兽皮,龟甲砚上便多了道新的墨痕,与戾兽的爪痕重叠。
龟甲砚的墨池里,藏着首用兽文写的诗。萧战的徒孙在月圆夜将兽语石贴在砚台旁,墨池便会发出共鸣,墨汁里浮出文圣与兽皇的对话:“狼说‘饿’,便种稻;熊说‘冷’,便造屋;兽说‘怕’,便写‘护’——文字不是摆设,是给万物的承诺。”归墟的兽群见了这些字,会主动配合人的安排,连最桀骜的狼王都懂得,“守”字刻在哪里,哪里就是要护住的家。
五脉合文的瞬间:文脉归一
当龟甲砚的墨香与五夫的传承共鸣,归墟的天空突然降下无数竹简,与地上的兽文、星图、药痕、战气光交织成一张巨网。文圣与姜暖的虚影站在网中央,楚临风的战气为网铸边,苏玉瑾的药墨为网织纹,萧战的兽语为网穿绳,谢无咎的星砂为网缀点——这场景与文渊阁最古老的那幅《共生图》完全相同,像在重演当年文字诞生的瞬间。
文圣的声音传遍归墟:“所谓文圣,不是创字最多的人,是让最多人能对话的人。我当年踏遍九州,不是为留下典籍,是为织一张‘理解网’——让人能懂兽语,兽能识人字,药能记医理,战能传守护,这张网,如今在你们手里。”姜暖接着说:“这网的线,是墨;网的结,是意;网的撑杆,是五夫与万物的声。守住这些,文脉便不会断。”
那个曾追着皮球的孩童,如今已是能写会画的学士。他站在巨网下,看着戾兽用爪蘸墨在兽皮上写字,突然想起祖父讲的故事:“文圣当年在兽骨上刻下第一个‘生’字时,姜暖在旁边种了株六和草,说字要像草一样,扎根土地,才能长高。”他将新写的《归墟共生志》放在龟甲砚旁,砚台突然喷出墨光,将书卷托向空中,墨光里的文字纷纷落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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