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订的竹简,沈墨书的徒孙解开绳结,里面的文字突然活了过来:“文有三用:记生,传意,化戾。”下面附着姜暖的批注:“药能医身,文能医心,心齐了,戾气自消。”这成了归墟传文的铁则:战气卫的战策里要写“护而非杀”,药农的药谱里要记“兽亦需药”,兽人的兽语石旁要刻“人兽共防”——文字成了比战气更牢的纽带。
有个年轻的学士总写不好“共生”二字,沈墨书让他抱着龟甲砚睡三夜。夜里他梦见文圣坐在药圃边,姜暖用六和草汁给他磨墨:“你写‘共’字时总把‘艹’写得太散,要像药圃的根,缠在一起才牢;写‘生’字时撇捺太硬,要像战气的虹光,能弯能伸才活。”醒来后他学着将兽纹融入笔画,把药草的曲线藏进偏旁,写出的“共生”二字,竟让戾兽幼崽都愿意靠近——他这才明白,沈墨书的竹简从不是“死字”,是“活语”,能让文字的温度,透过墨痕传到每个生灵心里。
文渊阁遭戾气侵蚀时,龟甲砚突然喷出墨雾,在空中凝成一道墨墙。墙面上的文字自动重组:“战气为盾,药草为医,兽语为讯,星砂为引,文字为绳”——这些字突然化作光链,将五夫的传承紧紧捆在一起,戾气在墨香里消退,有片被墨雾沾染的竹简,竟长出了新的竹芽。
“文字从不是一脉单传。”文圣的虚影在墨墙里微笑,刻刀与沈墨书的竹简重叠,“你写的不是字,是让后来者能看懂的‘路’,是这些让文字有了魂。”话音落,墨墙突然泛出金光,戾气在文字里消散,有个刚学会写字的孩童,用手指蘸着砚台的墨,在地上画了个人抱着兽崽的图,兽群见了,竟围着图画低鸣——原来文圣早说过:“文字的终极,是让万物都能读懂善意。”
战气与墨的交融:刚柔相济的文脉
楚临风的战气虹光突然涌向文渊阁,在龟甲砚上空凝成一道墨光。光里的战气不再刚猛,反而像流水般裹住竹简,将戾气留下的黑斑一点点逼出。文圣的虚影站在光里,手里拿着一根战气凝成的笔:“他当年总说战气只能护墙,我偏要试试能不能护字。”他将战气笔伸进龟甲砚,砚池里的墨突然翻腾,竟在竹简上写出“战为护”三个字,笔画里的战气让文字泛出金光,“你看,楚临风的战气能护文阁,亦能入墨——刚能御戾,柔能润笔,本是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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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气卫们发现,经虹光浸润的竹简,千年不腐,墨迹不褪。有次黑风渊的戾气渗入文渊阁,腐蚀了最古老的《归墟战策》,楚临风的徒孙引战气为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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