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的孩童们有了新游戏,他们用泥巴捏出“兽皇像”,却总把兽皇的兽皮裙捏成带药草纹的,把兽语石捏成嵌着星砂的,还在旁边捏上五夫的小泥人。有个最小的孩子,非要给泥像的手捏上串糖葫芦,说:“兽皇肯定喜欢甜的,就像黑熊喜欢蜜。”
萧战听见了,笑着把孩子抱到狼王背上:“你说得对,兽皇当年最爱偷姜暖的星砂糖,说甜的东西能让人兽都心软。”孩子咯咯地笑,狼王也跟着晃了晃尾巴,尾巴尖扫过兽骨碑,碑上的红光轻轻颤,像在应和。
多年后,外乡来的旅人走进归墟,看见白发的兽人坐在兽骨碑旁,给一头老熊梳毛,熊的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婴孩;看见战气卫与狼族分食一锅肉汤,狼崽叼着骨头凑到卫卒脚边;看见药农的竹篮里,一半是草药,一半是灵猴塞的野果——他们问:“这里的兽,怎么比人还像人?”
沈墨书的徒孙指着那株爬满碑身的六和草,草叶在风里轻轻摇,像在说:
“因为这里的人,早把兽当成了自己。”
兽骨碑的红光,就这样在归墟的日升月落里流转,映着人兽共耕的田,照着共生同眠的夜,把“统御”二字,泡在烟火里,酿成了“日子”。而那道藏在风里的低语,总在归墟人听见兽鸣时响起:
“我们,从来都不是‘我’和‘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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