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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的故事顺着归墟的风,飘到了更远的地方。西域的风沙城建了座“共生坛”,坛上刻着《归墟大典》里的“共生誓约”,每年春天,牧民会带着牛羊,与城边的兽群在坛前“会盟”,分食同一块烙饼,就像萧战当年带兽群与归墟人共享食物;东边的青溪镇开了家“五夫药铺”,掌柜的是苏玉瑾徒弟的徒弟,药铺的规矩是“看诊先问温饱,给药必带嘱咐”,柜台后的墙上,挂着楚临风战气盾的拓片,说“药能治病,勇能强心”。
有个行脚商走遍天下,说在最北的冰原上,猎人们用谢无咎的星砂法辨别方向,星砂符在冰原上发光时,像五颗永不落的星;在最南的海岛,渔民们造船时必刻上沈墨书的“舟行万里,心归一处”,说这字能镇住风浪;在西边的戈壁,驼队会给领头的骆驼戴兽语石纹样的铃铛,铃声里混着兽语的调子,据说能让戾兽闻声退避;在东边的平原,农夫们耕地时,会让孩童喊“萧兽皇的兽群来帮忙啦”,话音刚落,总有几只田鼠从土里钻出来,像是在应和。
商队带回来的消息里,最动人的是关于“五夫印”的传说。据说有块刻着五人印记的石头,藏在归墟的某处,谁能找到它,就能获得五夫的力量。可归墟人从不急着找,他们说:“楚将军的力在战气卫的拳里,苏先生的仁在医者的药里,萧兽皇的义在兽群的信里,谢先生的智在星砂的算里,沈先生的文在书生的笔里——这石头早碎了,碎成了归墟的一草一木,一人一兽,哪处不是五夫的力量?”
永恒的时代
文渊阁的《五夫外传》越编越厚,最后成了部大书,被放在“五夫同辉”羊皮卷的旁边。书里记着五夫老去后的趣事:楚临风教孩童练战气,总被调皮的孩子挠胳肢窝,笑得战气都乱了;苏玉瑾晚年爱种桃花,说“药草太苦,得看点甜的”,花瓣落在他的药箱上,像给旧物添了新妆;萧战的兽语石失灵时,就坐在共生园里听兽群聊天,灵猴趴在他膝头,替他“翻译”幼兽的撒娇;谢无咎的星砂偶尔会认错星,沈墨书就陪他重新辨认,说“老了嘛,记性总得偷点懒”;沈墨书写不动字时,就口述让学徒记,说“故事在心里,怎么说都鲜活”。
有个白发苍苍的旅人,自称是当年远征黑风渊的小兵,他拄着拐杖来到文渊阁,指着羊皮卷上的五夫说:“我记得楚将军的战气盾上,刻着每个战气卫的名字;苏先生的药箱里,总留着给伤兽的小药膏;萧兽皇的兽群里,有只瞎眼的狼,他走到哪都带着;谢先生的星砂,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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