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种了驱蚊草,说“墨香招蚊子”;萧战的灵猴每天来送野果,堆在窗台像座小塔;谢无咎的星砂则在夜里给阁顶的油灯添光,让挑灯夜读的人不费眼。等阁子盖好,青竹已经带着战气的金,草药的绿,野果的红,星砂的银,成了归墟最“热闹”的建筑。
五夫的分工总在变,又总像早就说好的。楚临风练战气时,苏玉瑾会在旁看着,说“战气太刚伤经脉,该像溪水绕石走”;苏玉瑾配药时,萧战会蹲在药圃,说“这株草昨天被鹿啃了,今天长得更旺”;萧战训兽时,谢无咎会算“今日宜驯鹰,忌逗熊”;谢无咎观星时,沈墨书会递上热茶,说“星砂寒,得用暖茶压”;沈墨书写字时,楚临风会默默站在身后挡着风,说“墨干得快”。
归墟的百姓们说,那时的日子像发酵的焰花蜜酒,刚开始辣,慢慢就甜得让人醉——李婶的鸡下了蛋,会先给苏先生送两个;王伯的麦子熟了,要请萧兽皇的狼族来帮忙收;孩童们捡了野果,分一半给文渊阁的先生,一半给战气卫的叔叔。沈墨书在《归墟年记》里写:“所谓家,不是房子多牢,是你送我颗蛋,我分你半袋粮,战气盾上的刻痕里,都藏着烟火气。”
远征:把传奇刻进山河
黑风渊的戾兽王发出战书那年,归墟的战气墙已经能挡住十头戾兽的冲击,共生园的兽群繁衍出了新的幼崽,药圃的六和草漫过了田埂,文渊阁的藏书堆到了屋顶。五夫站在谷口的桃花树下,谢无咎的星砂在半空铺开地图,楚临风的战气笔在“黑风渊”三个字上重重画了个圈。
“楚将军带战气卫正面突破,”谢无咎的星砂标出戾兽老巢的七处入口,银线在“东门”处闪了闪,“这里的戾气最弱,适合苏先生的药阵。”
“我带兽群从西门绕后,”萧战的兽语石突然发烫,与黑风渊方向传来的兽吼共振,“里面有被奴役的兽群,能策反。”
“文渊阁的拓片说,戾兽王怕星砂与战气的合力,”沈墨书展开从石窟拓的壁画,上面的古文字在战气映照下发光,“我和谢先生守中枢,用星砂引战气,破它的戾气核心。”
苏玉瑾往每个人的行囊里塞了颗药丸:“这是‘同心丹’,六和草的根、焰花蜜的芯、星砂粉、战气液,还有……”他笑了笑,往药罐里多加了勺归墟的泉水,“少了点家的味道,就不算完整。”
远征的队伍里,除了五夫,还有归墟的百姓:猎户带着陷阱,药农背着草药,孩童们偷偷往兽群的行囊里塞野果。楚临风的战气盾上,被孩子们画满了桃花,说“桃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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