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气立刻缠上那只爪,苏先生的银针精准扎进戾兽的毒囊;萧兽皇趁机让灵猴叼走最后一只幼兽,等戾兽反应过来,战气盾已经压断了它的脊梁。”
那天的夕阳把归墟的山染成了金红色。楚临风的战气盾上,第一次刻下了除戾兽抓痕外的印记——苏玉瑾用针尾刻的“护”字;苏玉瑾的药箱里,多了块萧战塞的野莓干,说是“药太苦,得配点甜”;萧战的兽语石旁,绕上了谢无咎的星砂线,能让幼兽更安心;谢无咎的星盘里,沈墨书题了句“星随人意转”;沈墨书的石片记,最后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五个点,像五颗凑在一起的星。
筑基:把荒芜熬成家园
归墟的第一座战气墙,是楚临风带着战气卫筑的。他的战气刚凝成长砖,谢无咎的星砂就顺着砖缝流淌,在墙基下画出防戾兽的阵纹;萧战的狼族叼来坚韧的藤蔓,将战气砖缠得更牢;苏玉瑾往灰浆里掺了六和草汁,让墙体能抵抗戾气侵蚀;沈墨书则在每块砖上刻了编号,说“日后修起来方便”,却偷偷在“楚”字砖旁,刻了个小小的“苏”字。
“那时的共生园,还是片乱石滩,”老者指着羊皮卷上的兽群,画里的灵猴正往石缝里塞草籽,“萧兽皇说‘石头能孵出花’,就带着兽群搬石头——熊族用掌推,狼族用嘴叼,鹰群用爪抓,他自己则跪在地上,用兽语石给每块石头‘说故事’,说这里将来会有溪水,有草地,有幼兽打滚的土坡。”
谢无咎的星砂成了最好的向导。他测出归墟的地脉走向,让楚临风顺着脉络筑墙,墙就不会被地震震裂;标出最甜的山泉位置,苏玉瑾在泉边种下药草,泉水就带着了药香;算出哪片山坡适合种桃树,沈墨书带着孩童挖坑,来年春天,桃花开得像片粉云,风一吹,花瓣落在战气墙上,像给冰冷的砖镶了道边。
苏玉瑾的药圃是最先旺起来的。他教谷民辨识草药,说“六和草能安神,焰花蜜能补元气,连戾兽怕的回心草,都能给牛羊当饲料”。有次疫病蔓延,他带着徒弟们熬药,楚临风的战气帮忙煽火,药香飘遍整个归墟;萧战的兽群叼来野蜂蜜,混在药里去苦味;谢无咎的星砂给药罐计时,说“三刻钟药效最足”;沈墨书则把药方写在木牌上,插在药圃里,风吹过时,木牌相撞的声音像在念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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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书的文渊阁盖得最“慢”。他不要战气砖,说“书怕硬气”,非要用山间的青竹搭架,用溪边的卵石铺地。楚临风嫌竹架不结实,偷偷在竹心里裹了战气丝;苏玉瑾在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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