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直接刻上去的,与楚临风的笔迹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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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层的发现最令人振奋。这里没有风沙,只有一汪清泉,泉上架着块巨大的龟甲,甲上刻着《天工开物》的残卷,字迹被泉水浸润得温润如玉。沈墨书凑近细看,发现龟甲的纹路与星轨完全重合,其中“锻造篇”记载着用星砂、战气、药草合力锻造器物的方法:“星砂为引,战气为骨,药草为魂,可铸护心甲,能挡戾气刃。”他拓印这页时,宣纸突然发出淡淡的金光,与他笔杆里的战气丝相呼应,纸上的字迹开始游动,“药草为魂”四个字飘到龟甲边缘,竟与泉底的水草纠缠在一起,像在演示“魂”的真意。
离开石窟时,他们的行囊里装满了拓片,有甲骨文、竹简、壁画、帛书,最重的是那部《天工开物》。沈墨书看着鸣沙山的落日,将一片从石窟带出来的沙粒夹进拓片集,旁边写着“风沙埋得住典籍,埋不住智慧”。驼队启程时,他听见行囊里的拓片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无数古人在低语,其中最清晰的一句,竟与归墟的民谚重合:“字要活,不要死。”
译注:以智为钥,启千年密码
带回的拓片堆满了文渊阁的半间屋子。沈墨书在阁里搭了张巨大的案台,案面是用归墟最坚韧的铁木制成,楚临风特意用战气给边缘包了层金边,防蛀又防潮。他将拓片按年代排列,像铺开了一条从远古到现世的知识长河:商周的甲骨在东头,秦汉的竹简接在中间,隋唐的帛书铺向西侧,最末处留着空白,等着续写归墟的故事。楚临风用战气做了一盏长明灯,灯芯里裹着星砂丝,日夜照亮这些珍贵的字迹,灯光落在甲骨上时呈金色,照在竹简上时泛着青,映得整个文渊阁像座流动的星轨图;苏玉瑾在案台角落放了盆安神草,草叶上总凝着晨露,说“闻着这草的气息,读书不易累”,有次学徒打瞌睡,草叶上的露珠恰好滴在他手背上,惊醒时竟突然看懂了一段晦涩的铭文;萧战则让灵猴每天来打扫灰尘,灵猴总在《异兽志》的拓片旁放上一颗野果,大概是觉得“书也需要甜”,有次放了颗熟透的焰花蜜果,果汁浸透宣纸,在“戾兽”二字上晕开,竟让那两个字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最难解的是甲骨上的“兽语铭文”。那些符号既像文字,又像兽爪的印记,横画带着尖钩,竖画藏着弧线,谢无咎的星砂只能辨认出“水”“火”“生”“死”等简单字符。沈墨书找来萧战,让他对着铭文念兽语,果然,当兽语的低频震动传到甲骨上时,有几个符号突然亮起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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