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方都写成了诗:"六和草三钱,焰花蜜半匙,熬成'别怕苦'的汤";"安神草一束,裹着'睡吧'的话,晒成'无梦'的枕";"冰魄草一片,配着'我陪你'的字,化成'不冷'的暖"。镜像空间的狐尾族怕苦药,读了这诗,竟主动来药圃求药,"因为字里的甜,比药里的苦多"。
有个域外的旅人因丧友悲痛,拒绝进食。苏玉瑾没有开药方,只托沈墨书用"药香墨"写了封信,信里没提"节哀",只说"你朋友种的焰花,今年开得比去年艳,我替你摘了朵压在信里"。旅人看到信和花,竟慢慢开始吃饭,后来回信说"字里有药香,像他在哄我'快吃'"。
《药香文》的最后一页,是文圣的"笔墨疗愈法":"写'愁'字时,用焰花蜜调墨,让愁带甜;写'孤'字时,旁边画个小影子,让孤有伴;写'痛'字时,把点画成六和草,让痛生暖。"苏玉瑾把这方法教给归墟的人,有人写"病"字时画个笑脸,有人写"难"字时添只援手,"你看,文字真的能治病,因为写的人用心暖了,读的人自然就舒服了。"
药香墨磨出的汁,滴在纸上会开出小小的六和草花。沈墨书说这是"文圣的巧思":"他想让每个读文章的人知道,再苦的字里,都藏着生的希望,这希望比任何药都灵。"
兽语译的诗行:从"兽鸣"到"人情"
萧战的兽语石里,存着文圣翻译的《兽语诗》:灵猴的啼声译成"野果熟了,分你一半";灵鹿的嘶鸣译成"路滑,慢点走";灵犬的吠声译成"别怕,我在";铁羽鸟的啾啾声译成"天要晴了,晒被子吧"。这些诗没有格律,却比任何辞赋都动人,归墟的人读了,见了兽群都忍不住打招呼,"像在和会说话的朋友相处"。
"文圣的第五重瑰宝,是让文字知道'该简还是该繁'。"他指着《兽语诗》里的"饿"字,只画了个空肚子的小兽,旁边写着"比'饥肠辘辘'管用,兽懂,人也懂"。当年文圣教异族识兽语,从不用复杂的注解,只说"看它们的眼睛,听它们的尾巴,比字典准",然后把兽鸣写成最简单的字,"让人和兽都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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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生园的兽群生了幼崽,萧战用兽语石录下灵猴的贺鸣,沈墨书译成诗:"毛软软,眼亮亮,像星星掉下来,我们有新孩子啦。"归墟的谷民读了,都提着谷饼去看幼崽;镜像空间的异族读了,送来焰花编织的小窝;域外的旅人读了,留下刻着"生"字的木牌。"你看,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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