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语言出现,新的故事要讲,留块空白,是告诉我们'桥永远要修新的'。"如今石板上已经刻满了新的词:"跨域草"旁注着"连空间的手","合心石"旁写着"各族的暖窝","六和草"旁画着六个依偎的小人,"这些词会像种子,落在不同的土地上,长出新的桥。"
战气铸的风骨:从"空谈"到"实干"
楚临风的战气盾上,刻着文圣题的"文以载道,道在力行"。每次他演练战术后,都会用战气在盾面添些字:"今日护了商队,道在肩";"帮异族修了屋,道在掌";"教孩童练了盾,道在手"。这些字与战气纹融为一体,让盾面既有文字的韧,又有战气的硬。
"文圣的第三重瑰宝,是让文字知道'该落地还是浮空'。"他指着文圣写的《护生策》,里面没有"要护生"的空话,只有"如何护"的细节:"戾气谷旁该种净化草,每三步一棵";"商队该备兽群的安神草,遇兽时先撒草再说话";"战气士练盾时,要留三成力护身后人"。"他说'写在纸上的道,要能踩在地上',你看这策论里的草,现在归墟真的种了,这就是文章的力量,能从字里长出来。"
归墟的孩童读文圣的《归墟记》,读到"六和草要分根种,独苗难活"时,自发组织去药圃帮苏玉瑾分苗;读到"兽群的幼崽怕惊雷,要搭避雨棚"时,缠着萧战去共生园盖小窝;读到"战气该暖不该冷"时,追着楚临风问"今天的盾有没有护着谁"。"文圣的文章会'勾人做事',"沈墨书笑着看孩童们忙碌的身影,"因为他写的不是道理,是'你该这样做,做了会有人笑',这笑比任何说教都管用。"
战气盾上的文字会随楚临风的行动变亮:当他护着谷民时,"护"字发光;当他用战气暖药时,"暖"字发热;当他教异族练盾时,"传"字发亮。"文圣说'文字的风骨,在做不在说',"楚临风抚摸着盾面的字,"这些字亮,不是因为写得好,是因为做得实,这才是文章该有的样子,能让人跟着做,跟着活。"
药香润的笔墨:从"写痛"到"疗愈"
苏玉瑾的药箱里,藏着文圣的"墨锭"——不是寻常的墨,是用六和草汁、焰花蜜、冰泉粉混合制成的,磨出的墨带着淡淡的药香,写"痛"字能安神,写"苦"字能回甘,写"伤"字能生暖。他给归墟的老人写家书时,总用这种墨,"文圣说'笔墨也能当药使,字暖了,心就不凉了'。"
"文圣的第四重瑰宝,是让文字知道'该带甜还是带暖'。"他翻开《药香文》,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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