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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不过十一岁,与父亲在雪夜中观刀对影。炉火下,温如飞指着刀刃发出的冷光说:“钧野,你瞧,这东西用得久,最是怕快——太快的刀,人还没用,它就断了。”
父亲说他顽劣,但其实这些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堂中一时沉静。
忽有一人轻笑出声,声音虽低,却含着些许调侃:“刀是刀,鞘是鞘,你这三公子倒像是说文人只配藏在鞘里,不见血光?”
话未落,堂中几位年轻子弟便哧哧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未成势,便被拍案压下。
李嵩缓缓收回手,目光似无波澜,却叫人不敢妄动分毫:“温小少爷之言,未必深奥,却有思辨之实。”
“今日众人之答,各有所长。有兵威之势,有礼乐之理,亦有权衡之意,皆可书为一讲。但诸位须记,不论尚文尚武,皆以苍生为本,不可执偏。”他微顿片刻,沉声唏嘘说,“国家之器,当文武并济。文可育民,武可安疆,缺一不可。”
讲毕,年长的学生们起身行礼,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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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唇枪舌剑,终究尘埃落地。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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