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陈大人!”
李进忠不卑不亢的对着面前的男子行了一礼。
男子约莫将近六旬的模样,长须。此人正是福建巡抚陈用宾。
“你是京城来的?”
“是,准确的说是宫里来的!”
“宫里?”
陈用宾一愣,他原本是云南巡抚,刚调这里不久。作为一省巡抚,太子和福王的事,他也是门清。
“你是太子的人?”
来人是太监,又没有公文告示,不用想知道也是太子的人。
李进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伸手从袖中掏出一枚刻着缠枝莲纹的鎏金腰牌,放在桌子上:"陈大人好眼力,小的此来,正式奉太子殿下的令。"
陈用宾瞳孔微缩,目光死死盯着那枚腰牌。他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自然认得这是太子的信物。
看来传闻不假,太子真的逃到了台湾。
想起宫中的暗斗,他不禁心头一紧,不知这突如其来的使者,究竟带来的是福是祸。
"陈大人不必紧张,"
李进忠收回腰牌,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太子听闻大人在云南戍边十六载,战功赫赫,刚来到福建担任巡抚,特命小的来传达口谕。"他刻意拖长尾音,观察着陈用宾的反应。
陈用宾立刻整衣正冠,双膝跪地:"臣陈用宾恭听太子御令!"
"太子爷说,闽地海防关乎大明安危,命你务必在半年内整肃军备,加强水师操练。若有懈怠,军法处置!"
李进忠语气陡然严厉。
"臣遵懿旨!"陈用宾叩首谢恩,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深知,这看似寻常的军务安排,背后必定另有深意。福建地处东南沿海,自萧如薰来了以后,除了有些海盗,其他的商船包括红毛鬼都是老老实实的做生意。
当然,陈用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些剩余的所谓海盗,也是萧如薰的人。
做脏事的嘛!陈用宾很懂!
比如说那些临时工,就是用来做脏事的嘛!懂的都懂!
而此时太子突然下旨严令整军,莫不是要在此地有所作为?
"陈大人快快请起!"
李进忠伸手虚扶,脸上又换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太子殿下还有话要带给陈大人。"他凑近陈用宾耳边,压低声音:"殿下说,陈大人当年在云南力阻矿税监杨荣,这份胆识,他一直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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