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医院,告诉她,自己多蠢,多混账。
可她不能去!
当晚,付琼和衣在祠堂囫囵睡了下。一是心里繁乱,也懒得来回折腾了,二是张角的事还不算尘埃落定,她总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所以留下来观察情况。
祠堂不大,但又侧面有几间卧房,用于临时休憩,因着六门财大气粗,一应生活设备倒也齐全——祠堂左侧是三间卧房,右侧是淋浴室和书房。
付琼注意到,除了张家人守夜,白庆破天荒地也留了下来,说是有什么事,好照应。
这是六门的祠堂,能出什么事?
她待在屋里,用毛巾绞着湿法,顺便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大,试图让人觉得,这不就是一次平常的住宿。
临睡前,她打了两个电话。
一个给付昀,问问赵春梅的情况,电话确是姐姐,她只说明天找机会碰头说,然后就挂了。
一个给张宴,问问他这趟出去的情况,张宴说,事情比想象的复杂,人要下去的话,难度比较大。地宫在汴梁遗址下面,会因为黄河水位移动,他目前还在勘测地形,绘制地宫的地图。
只要大致地点确定了,找到入口,以及具体点位是迟早的事。
挂了电话后,付琼将手机调成静音,关灯睡觉。
躺是躺在床上了,睡觉只不过是个幌子,她穿戴整齐,睁着眼,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夜里快三点时,外头有动静传来,付琼迅速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去窗边,借着窗帘的缝隙往外看。
先看到的是白穆,一身黑色羽绒服,头戴鸭舌帽,显然不是之前的衣服。
他要干什么?
接着是张晖,白日里他一副萎靡不振,伤心过度的样子,现在和白穆说起话来,哪里还有一丝悲伤之色。
再然后是白庆,他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珠,但也是换了保暖的羽绒服。
付生竟然也在,他就穿得少多了,中山装外套了件呢子大衣,头发一丝不苟梳在脑后,神情看起来也严肃很多。
路过付琼的房间时,他扭头看了一眼。
目光对上,付琼脑子一懵,下意识就想要躲开,下一秒,她想起的这是遮光窗帘,不管怎么看都是黑的,根本不会发现她。
她屏住呼吸,站着没动。
人影晃动,白穆加快脚步跟上了付生,他嗤笑:“估计也是冲击太大了,她那会在议事堂还问我,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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