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捂着嘴冲进厨房,灌了半壶凉茶才压下那股怪味。待返回膳厅,正见沈微婉从食盒里取出几串糖葫芦,坑坑与哇哇欢呼着扑上前,唯独他面前空空如也。"我的呢?"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微婉,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坑坑将糖葫芦举得老高,糖霜在晨光下亮晶晶的:"娘说了,爹昨儿把她新画的《秋菊图》折成了纸飞机,活该没份!"
整个上午,萧煜都在试图挽回身为七皇子的尊严。他躲进书房欲批阅奏折,刚坐定便听见"啪"的一声轻响,屁股传来一阵刺痛——坑坑不知何时在椅垫下藏了枚裹着棉花的弹丸。他揉着后腰欲去花园散心,却被哇哇抱着红绸绳缠住脚踝,硬拉到桂花树下当"大马",沈微婉则支着画架,对着他被绑在树上的狼狈模样挥毫泼墨,口中还念念有词:"嗯,这'囚龙图'定要挂在书房最显眼处。"
"沈微婉!"萧煜扯着被红绸勒红的袖口,额角青筋直跳,"我乃大晟七皇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你怎可纵容孩子如此作践我?"
沈微婉正往竹筛里晾晒新磨的辣椒面,闻言回头笑得灿烂,鼻尖沾了点红粉:"殿下可还记得昨日将我腌了三日的熏鱼喂了隔壁的波斯猫?"她抖了抖筛子,辣椒粉在空中扬起细雾,"再说了,大黄都比您听话些,至少它不会把西域进贡的痒痒粉撒进我的螺子黛里。"
午膳时,萧煜望着自己面前的青菜豆腐,又看看沈微婉与孩子们碗里油亮的红烧肉、酸甜的糖醋鱼,终于忍不住将筷子拍在桌上:"我的肉呢?"哇哇立刻将自己碗里的肉块护得紧紧,小眉头皱起:"娘说了,爹昨儿把她最爱的玫瑰蜜饯喂了李尚书家那条癫皮狗,没肉吃!"
"那是她自己说不喜甜腻!"萧煜气得吹胡子瞪眼。
"哦?是吗?"沈微婉挑眉,用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红烧肉,慢悠悠地放入自己碗中,"可我昨日分明看见,殿下是亲手将那盒蜜饯掰碎了,喂给李尚书家那只浑身癞痢的獒犬。"
萧煜彻底泄了气,只能埋头扒拉碗里的青菜。此时大黄叼着根肉骨头晃悠进来,蹲在他脚边摇尾巴。他看着狗食盆里香喷喷的肉骨头,又瞅瞅自己碗里寡淡的青菜,一股酸意突然涌上心头——在这亲王府,他竟连一条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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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的萧煜策马直奔慈宁宫,马蹄声惊飞了御道两侧的白鸽。太后正逗弄着新得的会说话的鹦鹉,见儿子耷拉着脑袋进来,头巾歪斜,袖口还沾着草屑,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凤袍上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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