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六钱,竹叶四钱,生甘草五钱,芥穗四钱,牛蒡子六钱。”
关遥也已落笔,药方与风荷所言分毫不差。
“记得,记得,多谢关大夫。”那妇人接过药方连声称谢,抱着孩子便离开了。
“nv郎nv郎!”
又颇为可惜地啧啧两声,“要是能照着那人的模样刻一个木偶娃娃就好了,以我的手艺,做出来一定极好看。”
陈阿嬷常说,小妮子整日不学nv工刺绣,只守着些蠢笨木头,以后嫁了人,生了儿子,一家子整整齐齐都是顽愚憨货。
“我没看清呢,那人奇怪,方才在茶馆前站了许久,总朝我们这边望,叫我给瞧见便走了,穿着黑se衣裳,个子高高的。”
总朝这边望……那人会是卫漪吗?风荷下意识站起身来,手指来回搅弄着帕子,斟酌着想问些什么。
“你带我过去瞧瞧。”
到了医馆门口,挽夏环顾四周,并没瞧见那人身影,“我没说错吧,他真的走了。”
风荷慢慢点着头,挽住了挽夏的手臂,跟着她不疾不徐地往医馆里走。
“挽夏,我们先不回去,去河边坐坐。”
一条细细的河穿絮子街而过,将那街裁成东西两半,河水翠绿yu滴,其岸弱柳垂髫,半遮碧se,春风尤细。
两人风荷行过那桥,到了西街。
河岸的柳树下有些平缓的大石,挽夏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铺在石上,扶着风荷坐了上去。
“对呀,方才走得急,忘在医馆的药堂里了。”
“nv郎一个人可以吗?”挽夏担忧道。
风荷安了她的心,三言两语就将她哄走,待听见挽夏的脚步声过了桥,离西街越来越远,风荷才拿出掌心攥了一路的小石子,朝某个方向用力丢过去。
小石子停留的那棵柳树枝桠颤了颤,卫漪从树后走出来,走到风荷身前,轻轻唤了声:“nv郎。”
风荷安静地坐在石上,柔荑交握,搁在膝头,扬起一张雪白的美人面看他,眉目间笑意舒然,带着些小小的骄傲神se。
“嗯。”
能有多漂亮?挽夏都嚷着要将他雕作木偶娃娃了,风荷独自嘀咕,想起挽夏方才的语气,心里一阵古怪。
风荷与他说话时总ai叫一声他的名字,那两字他人念来普普通通,从nv郎口中吐出却仿佛染了莲香一般,一平一仄皆是绵远悠长。
“给我00。”
而卫漪一听这话,意识瞬间空白一片,昨夜他如何在nv郎手下溃败、释放的画面,蓦地一齐涌入脑中,全身的气血都朝身下涌去。
光天化日之下……
他拒绝得极坚定,是风荷未能想到的,一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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