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银月匕首使得出神入化,一刀封喉,不见丝血。
风荷绕过屏风,去拿搁在桌上的食盒。桃花su她只分了挽夏挽月她们几块,想来剩下的还多,百花坊做的东西偏甜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吃得惯。
走回了罗汉床前,循着记忆的方向将食盒递过去,“这桃花su有点甜,你若吃不惯我再去倒些茶水来。”
“卫漪。”风荷侧耳静听,又唤了一声:“卫漪你在吗?”
走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呢?
风荷腹诽的大h狗则全然没有听见卫漪的脚步声,窝在廊下睡得正酣。
风荷因忧心着师父,又想着今夜遇见的少年郎,睡得并不安稳,天未亮时便醒了,懒懒地躺在床上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嗯。”
“什么?”
“好大一块金锭,就搁在这桌上,nv郎你瞧!”
这是……卫漪放的吧。
“你莫要声张,要是叫阿嬷知道又该担心了,她最怕惹麻烦的。”
然后又四处翻找一番,找了两块旧帕子,把金锭子裹起来,放到箱笼的最角落里。
风荷心里只想着这金子是不是卫漪的,又该怎样还给他,并未听清挽夏的话,心不在焉地顺着她道:“是这个理。”
风荷一宿未曾安眠,这会才觉出些困意,手指触到引枕刺绣的缎面,脑海中忽地闪过昨夜这罗汉床上发生的许多事来,指间仿佛仍染着黏腻的石楠花气味。
挽夏正在箱笼里翻着换季的衣裳,听见nv郎唤她,便将披帛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从里间走出。
挽夏依言翻看了一圈,垫子都gg净净的,“没弄脏,只是这引枕都有些旧了,我待会去告诉阿嬷,给nv郎换个新的。”
出个轻轻浅浅的笑,像极了春日枝梢缀玉的薄粉桃花。
挽夏回了里间,俄顷,又听见她在那边高声喊:“挽月!开春给nv郎新裁的那套藕荷se襦裙你放去哪里了?你快来找找,别说不是你放的,我牢牢记着呢……挽月你来呀!”
风荷几人才用了饭,听见院里大h狗汪汪叫得欢快,她欣喜地提着裙摆小跑了几步。
“师父回来了,可用了饭,累不累?”
“我不跑了。”风荷牵住她的手,亲昵地晃了晃。
春日乍暖还寒,这时节极易患风邪感冒,医馆来寻医问药的人便多了许多,关祺淙那边正忙着,连招呼都未来得及打。
关遥照例进了医堂,坐下为人看诊,来的是个抱着三岁小儿的妇人,关遥给那孩子把了脉,又观其舌,舌尖红而苔薄白,脉浮数,是为温病初起之兆。
风荷也给孩子0了脉,慢慢道:“连翘一两,银花一两,苦桔梗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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